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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怎麼做才是對她最好的呢。
風無謝沉靜片刻,抽開了手。
姜宜微微一愣,「師兄,你怎麼了?」
「你很好。」他答非所問。
姜宜面上的笑意頃刻間斂散,「什麼?」
風無謝咬緊牙,不敢再去看她,轉過了身去。
「我和沈楠約好去後山幫師叔砍竹子的,先走了。你若還有哪裡不適,就讓師姐看看。」他聲音啞下來,低得快要聽不清。
他邁出這間房門,只感覺周遭空氣都凝滯住,令他完全沒辦法呼吸。
罷了。
就這樣吧。
這樣也好。
整整兩日,風無謝沒有再去見姜宜,一直將自己悶在屋中。
不過這兩日,他已經挑好了圖樣,連夜雕刻好了一支玉簪,嵌上了姜宜最喜歡的芍藥花。
還有四天,是她的生辰。
風無謝收好簪子,推開門走出去,想要問問沈楠,姜宜是不是已經好了。
只是走了一圈,都沒有見著那廝的身影。倒是在半道上,碰著了顧拂。他正抱著一大罈子酒,看樣子是要去找誰喝酒去的。
風無謝環顧四周,似乎這是要去他那的方向吧?他愣了下,都忘了和顧拂打招呼。
「喝一杯?」顧拂難得對他展露笑意,還主動約他喝酒。
風無謝沒有推拒,應了聲,又同他一起走回了院子。
他自問與顧拂沒什麼可說的話,記憶裡這位顧師兄對他一直都是很冷淡,甚至是摻著幾分厭惡,也是在近段時日,他才對自己態度好了幾分。
顧拂放下酒罈,很隨意地走進沈楠的屋子,拿了兩個酒杯出來,一一倒上酒。
他與風無謝碰了碰杯,開口道:「小九沒什麼大礙,再喝兩天的藥,就能完全好了。」
風無謝抿了口酒,淡淡一笑,沒言話。
顧拂看了他幾眼,原本有些鬆快的笑意收了幾分,帶著幾分勸解的意味說:「別想太多了。」
風無謝仍舊沒言話,攛緊杯子飲下了一杯酒。
顧拂低聲一笑,給他杯中添滿酒,倒是沒繼續說什麼了。
兩人一杯杯喝下去,都沒有再說話。這酒本就烈得很,不多時風無謝就來了醉意,頭又疼又昏。
「我扶你回屋吧。」顧拂將酒罈放到了地上,走到他身旁扶住他的手。
風無謝偏頭看向他,迷迷糊糊地問:「顧師兄,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不要惹小九傷心?」
顧拂笑笑,反問了他一句:「難道你會惹她傷心?」
風無謝搖搖頭,「我從來不捨得她傷心。」
顧拂忍不住再次一笑:「你已經讓她傷心了。不止一次。」
姜宜喝了兩天的藥,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傷口總是一陣陣的犯疼。
這兩日她很安靜,一直待在床榻上,聽柳月萱的話,喝藥都是一滴不剩的,吃飯也很有胃口。
她心裡想著,既然這是風無謝給她的回答,那便就這樣吧。
這樣也好。
她告訴自己,不要再喜歡他了,不值得。
她不斷寬慰自己,沒事的,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沒什麼可難過的。
沒準兒他就是腦子不正常,今天是一個想法,明天又是另一個想法。總不能因為他發瘋,連累她的心境。
這樣想著,好像也沒什麼事兒。
直至那晚柳月萱餵她喝藥的時候,無意間說起,風無謝昨日和顧拂喝了好些酒,醉得不省人事,今天頭疼了一天。
風無謝是不喜飲酒的,而且一喝酒就會頭疼。
分明那個喜歡傷人的是他,怎的到頭來要去借酒消愁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