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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無痕走上來一手拎一個,「走吧,聽姐姐跟你們分析分析。」
媚無痕久經沙場,對這樣的事情最是瞭解,不像及書桃跟紫月,一個據說孩子都有了還只是跟戀人親親抱抱,一個據說特別能打,除了特別能打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指望她們兩個琢磨清楚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不如指望明天早上太陽從西邊出來。
及書桃將手往桌子上一拍,忍著痛楚道:「瞧不起誰呢。」
說完之後,她還給紫月使了個眼色,紫月也氣勢洶洶地站起來,只不過她這一巴掌將石桌拍成了兩半。
紫月:「……」
「那我先聽聽你們兩個的看法。」媚無痕將手中的頭髮往後一甩,那些頭髮散開,虛虛地遮住她白皙的脖頸,更顯媚態,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兩個:「誰先來?」
一片沉默,直到紫月問了句:「說什麼?」
「你們不是想知道她為什麼發狂嗎?」媚無痕朝千風的屋子努努嘴。
「是啊,為什麼?」紫月老實地支住下巴,眼裡的單純可以溺死人。
她雖然能情急之下說出那樣一句話來,但其實沒明白多少。
有妻有崽的及書桃開口了:「我覺得吧,可能是因為沒想到吧。」
「沒想到什麼?」媚無痕追問。
「沒想到席笑會說出來那樣一句話啊。」
媚無痕略帶讚賞地看了及書桃一眼:「剛剛我問辰大俠了,魔界的左右長老好像是從魔界創立伊始就存在了,一直沒有換過人,算是魔界的中流砥柱了。這樣長久以往的相處下來,他們之間的情義肯定超越了很多很多東西。」
紫月點了點頭:「是啊,師父跟左長老原來感情很好的,直到後來……」
紫月也想不起來具體的細節了,就好像是一夜之間突然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師父還是常年在外面,不怎麼管魔界的東西,尊上剛剛繼任不久。
最開始的時候,紫月以為席笑是針對的莊宜,魔界這麼多年,聽師父說過,不是每一任魔尊他都喜歡的,師父也是如此。
但師父特地跟她解釋過,這只是個人的喜惡,一般不會牽連到魔尊身上的。
因為魔尊的選擇很特殊,像是指定,又不像是,卻不會出錯,器物沒有感情,也沒有人能夠弄虛作假,選出來的就是最合適的。
席笑那幾日一直在拉攏各方的首領,後來他們這一派就處處挑莊宜的錯漏,莊宜苦不堪言,又不敢放鬆,她也不是好惹的,後來就成了這樣勢如水火的以莊宜為首和以席笑為首的兩派之爭。
「我一直都不知道左長老他想要什麼,殺死尊上?好像不是,魔尊的位置?好像也不是。」紫月喃喃道,「他到底想要什麼呀。」
媚無痕插話進來,「你師父知道嗎?」
紫月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嘆了一口氣:「師父要是知道,就不會這樣了。」
「總而言之,你師父跟席笑已經走了不同的路了,對吧?」媚無痕問。
紫月點點頭:「師父一直都是支援尊上的。」
「一般立場不一樣的人,是沒有辦法做朋友的,席笑和千風大概都知道一點,但是誰也不想去戳破,他們都想給對方留有一點餘地,可就在剛剛,他們打了一場。」
媚無痕不清楚他們具體賭了什麼,大概就是誰輸了就永遠離開魔界諸如此類的吧。
「我跟千風接觸不多,她大概性子很烈吧?」
紫月又點了點頭。
「她大概以為跟席笑開始打這一場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情分就已經斷了,可沒想到席笑居然說他可以再想辦法,只希望千風記得他,然後他收手了。」
看及書桃跟紫月聽得雲裡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