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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鳥又悄咪咪挪了回來,以示自己根本就沒有害怕。
「那個,白銀之王怎麼還沒到?」
「沒有那麼快……」託爾斯泰含笑看了一眼泰戈爾,「黃金之王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白銀之王作為黃金之王的摯友代表黃金之王過來鎮壓橫濱局勢,帶的東西肯定很多。」
聽懂了託爾斯泰言下之意的泰戈爾問道:「我們要不要先讓原也走?」
「記得跟森鷗外打個電話,之後出事了可不怪我們。」
「你是說……」
「為了讓橫濱的高階戰力出局,費奧多爾先生可是很努力的。」
泰戈爾抖了抖。
所以原也可能會死嗎?
為什麼醫生你說這話還雲淡風輕啊,你的救死扶傷呢?你的醫德呢?
託爾斯泰意有所指:「我的德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想要治好傷口就得先挖掉腐肉。」
另一邊……
無線連線、同屏放映的宮崎智守撐起下巴,眼印著橫濱的海,他苦著臉說道:「挖掉腐肉嗎?託爾斯泰是在告訴我早晚都要死的嗎?」
他還不想出去面對太宰治啊;
想都不用想太宰治那個作精肯定會給他準備一個大驚喜,用槍指著他已經算是最好的局面了。
宮崎智守似模似樣的哀嘆了一聲後翻開已經閉屏的。
上那明晃晃的十多個未接電話已經告訴了他太宰治的態度。
這可真是的,太宰治就那麼著急嗎?
話說回來,如果真的確定了律和法的首領是一個人,那大概他們要面對的局面會變得非常危險吧。
腦海里想著自己的安危,宮崎智守卻依舊帶著漫不經心的玩味。
不過說到底,太宰治也不確定這份資訊是不是對的,畢竟費奧多爾也不確定這份資訊。
不得不說一句直覺系小飛鳥的好運氣,費奧多爾那個傢伙肯定透過太宰治的資訊推斷出他們的目標是書。
所以太宰治得到的資訊很可能是費奧多爾造假的。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兩個笑裡藏刀隨時打算背後捅刀子的傢伙怎麼會互相信任呢?
他有些迫不及待看兩個人翻臉的情節了。
世界:等等,等等。
不久前離開的人制止了他的想法。
世界:我呀,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感受到溫度嗎?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溫暖嗎?
已經離開日本前往西西里的少年抽出了術刀,一點一點的將自己左上的肉剃下來,劇烈的疼痛撕扯著他的神經,但少年依舊沒有停下自己的舉動。
世界:好好看清楚啊,感受一下呀,你明明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世界:宮崎智守,不要讓自己後悔啊。
傳遞過來的疼痛和莫名的感情盈滿了他的心底。
真奇妙……
宮崎智守捂住自己的心臟,這是擔憂嗎?這是恐懼嗎?這是惱怒嗎?這是憤慨嗎?這是無可奈何的憐愛嗎?
是嗎?不是嗎?
他身上溫爾雅的氣質消失不見,整個人異常的冷靜,臉上半點表情也無。
宮崎智守知道自己一直在試圖做什麼,但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影響到。
說到底,因為拒絕接觸世界,他把自己割裂的很徹底。
他接納了自己,卻又在拒絕自己的接近,否則他怎麼會連自己在做什麼、在想什麼都不清楚呢?
否則宮崎智守信任的怎麼會是東野圭吾這個人,而不是自己呢?
世界:如果我要破開自己的胸膛你的第一個反應一定是拒絕吧。
世界:既然你能感受到情緒就不要無視它,難道只有我破開了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