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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
方遠側過頭看著楊七,“你有沒有喜歡過鴻火?”
楊七坐直了身子,笑了笑,說:“這個問題到現在了還有意義嗎?我看鴻火也未必真心對過我。”
“楊七。”方遠有些生氣,一口把杯子裡的酒全部喝完了,這樣猛地一灌甘甜的感覺全然沒有了,剩下的就是直衝心底的辛辣。
“楊七,我問你,害鴻火丟了工作還欠了債的那個人是不是你?”方遠握著杯子,力道也用得大了些。
楊七不回答,也一口氣喝完了酒,站起身來,拍了拍方遠的肩膀,湊近了一點他,說:“你心裡都有答案了幹嘛還來問我?阿遠,我們都不是小時候了,你給我一顆糖,不管好不好吃,我都必須嚥下去。”
方遠不明白楊七的話裡是什麼意思,他還沒有回過神來楊七就已經離開了。方遠記得在前段時間他們兄弟的關係還很親密,怎麼才這些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方遠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準備向門口走去,卻和一個拿著酒杯橫衝直撞的人撞了個滿懷,他杯裡的酒還潑在了方遠的衣服上。方遠拍了拍衣服的酒漬,也沒有太在意,準備繼續往前走。
撞他的人反倒一把拉住了他,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媽沒長眼睛啊?”
方遠好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竟還有如此不講道理的人,明明是他衝過來撞了自己,方遠還沒叫他賠自己衣服,他倒反咬了自己一口。
男人拽著方遠的手越發緊了,搖搖晃晃的就準備揮拳上來,方遠一把抓住他的拳頭,往後推了一把。
男人向後踉蹌了幾步摔在了地上,怒氣更是旺盛了,摸著地板爬了起來,把外套一脫把地上一丟,像是要大戰一場的樣子。他迷迷糊糊的睜大了眼睛,抬起手指著方遠,輕蔑的笑了笑,說:“我認識你。”
方遠更是奇怪,對眼前這個醉酒的男人也有了幾分興趣,“認識我的人多了,你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道歉?”男人笑得更大聲了,“我給你道歉?真是笑話!你聽好了,老子叫顧明,我女人是金月,方遠你現在該認識我了吧?”
方遠驚訝的看著他,這人看上去應該三十左右,五官長得還算周正,但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街頭地痞的氣息,金月的眼光不至於這樣吧。
“顧先生,金月是不是你的女人我不知道,但你沒有資格讓我認識你。”方遠說完就轉身往門口走去。
顧明本來就對方遠充滿著憎意,被方遠這樣一刺激再加上喝了酒的緣故,行為不受控制的抓起旁邊的酒瓶就往方遠的頭上砸去。
酒瓶碎掉的聲音在喧鬧的酒吧裡就像一根針掉在地上,方遠只覺得耳邊有一聲細小的轟鳴,空氣都在耳膜處炸開火花。血濺在地上的時候才有人察覺到顧明和方遠不是普通的打鬧,周圍的人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重金屬的合聲掩住了人們刺耳的尖叫聲。
方遠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模糊,他扶著椅座艱難的站起身來,眯著眼睛看著顧明,眼前已開始出現幻影,額頭上頓時覺得有些涼涼的,抬手一摸,腥紅的血液侵染了指尖。
方遠艱難的開了口,撿起了地上的玻璃渣,指了指顧明,說:“哥們,來真的啊?”
這句話尾音剛落,方遠就向後直直的倒了下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周遭一片潔白,自己的頭上纏著層層紗布,蘇鴻火、楊七和歐辰愷都在他的身邊。
“得,”歐辰愷看他醒過來,“我們又見面了,你想來見我也不要用這樣的方式吧?”
方遠懶得理會他,只覺得頭還是疼得厲害,好像隨便一動就要裂開。蘇鴻火緊緊握著他的手,看她紅腫的眼睛應該是哭過了。方遠把另外一隻手從被窩裡抽出來,艱難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