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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巴基·巴恩斯這個人很有趣,他說「和平」。佩裡對這個世界沒什麼太大的歸屬感,所以談論起戰爭,她的感觸也不深。
她總是習慣性把人推開,卻忘了自己最想要的,其實也就是那種歸屬感。
那麼什麼是戰爭呢?
什麼,又是巴基所說的和平呢。
「霍華德,我有一個嚴肅的問題。」
在一串資料前皺著眉頭的有錢人突然回身看她。「如果你是說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邀請你去吃乳酪火鍋的請求的話……」
「我把喜歡我的人推開了,可是我也很想戀愛,但就是太慫,怎麼辦?」
「……你慫?那些被你抽血抽到哭的人會相信?」霍華德放下了資料表,把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往下推了推。「你這是來我這情感諮詢了?」
佩裡相當誠懇的點點頭。
霍華德長嘆一口氣,他把手裡的鋼筆蓋好扔回桌子上,又坐著椅子從實驗臺滑到佩裡面前。
「不會是那個請你跳舞的中士吧?」
佩裡掃視了一圈偌大的實驗室,這裡擺滿了儀器和各種半成品。
「你要是有空,出去我請你喝一杯。」佩裡堆起一個甜膩的微笑。
「哦你這時候用到我了,又不是上次求我帶著你去紐約徵兵處冷靜冷靜,順便證明自己的存在,結果回來之後一直都不來實驗室看我的佩裡·卡特醫生了。」霍華德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要我說,你最好還是用潑的哪都是的酒精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吧佩裡。那些士兵肯定比記住希特勒還能記住你。」
佩裡的浮誇笑意加重了幾分,綠眼睛眨呀眨。
「霍華德,作為一個管不住腰帶的有錢花花公子,你難道不應該毫無怨言的去做一個婦女之友嗎?」
「哪種婦女之友?」霍華德用一種奇怪的語調反問她。
佩裡揉了揉笑的僵硬的臉。「當然是把你珍貴的感情經驗講給我聽呀!」
「這也分很多種……」
「霍華德·斯塔克你要是再裝作一臉無辜去耍流氓我就偷偷在你水裡下讓你不舉的藥——」
「我覺得當婦女之友其實挺好的。」
他站起身,小聲咕噥著。「不過有姑娘請我喝酒是第一次,情感諮詢也是。」
第8章 口紅和匕首
「我討厭戰爭,但是幸好這世界上還有和平。」
「戰爭惹人厭,和平價更高。來自和平的盤尼西林,九百美元一支,提成是我的。」
「……」
「當然是接受了!大好時光怎能虛度,卡特醫生?」
霍華德在聽完前因後果之後立刻拍板決定。
「等我們勝利了,你們就結婚,我可以當孩子的教父。」
「教父?」佩裡翻了個白眼。「你難道被斯蒂夫帶回來的能量粒子炸成了傻子?你怎麼想到孩子這種,這種……那麼遠的事?」
「不,不,不。」霍華德用杯底敲著桌面。
「虛度光陰的佩裡才是個傻子。」
佩裡看著他,難得的沒說話。
過了一會,霍華德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佩裡,你剛才說我實驗室炸了的事情?你知道怎麼不來看我!」
佩裡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是要我給你打一針還是清理個傷口?」
霍華德喝了一口酒,並開始轉過頭去望窗外的風景。
咆哮突擊隊跟著美國隊長在戰場上追著打為納粹服務的九頭蛇。有美國隊長在的任務向來必勝,有美國隊長在的地方也向來很安全。
可還是那句話,這是在戰場。
杜根的炸藥被納粹士兵提前發現,巴基為了保證斯蒂夫不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