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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是明顯不滿足的神色,可能那段時間的親熱把他的下限給提高了不少。
以前我親一下就搖尾巴滿足的亂步彷彿一去不復返了。
我問:「那要怎樣?」
亂步頓了頓:「怎麼樣也得接吻。」
這傢伙……
我還沒反應,他自己倒是自覺地低頭親上去。
還悄悄使勁,頂我,我頭不得不向後仰,亂步早有預料手掌穿過髮絲穩穩按住我的後腦。
我扣在他領帶裡的手都忍不住鬆開,變成抵住他胸口的姿勢。
亂步黑色馬甲上的紐扣在我指腹輕輕發涼,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人煙稀少的拐彎小巷子,陽光透過樹葉射下的點點光斑,入冬連看似燦爛的陽光都帶不來一絲暖意。
我卻覺得熱透了。
亂步越來越熟練倒是真的,偵探的觀察力只要他願意,能用在任何地方。
以往幼稚的舔舐也變了味道,讓人面熱心跳。
我則偷懶,偶爾迎合一下就行,其餘的交給亂步,他十分喜歡探索新的東西與方法,我只需要享受就夠了。
半晌,手有些冷了,我眨了眨眼,從他胸口劃過到脊背,再悄悄鑽進他偵探披風裡面,即使是薄薄的披風也能圍出一點暖度。
男友的偵探披風就是這個用處。
亂步吻得自己都面色有些潮紅,鬆開時喘出的氣有一些像是白霧,氤氳在中間附著在面板上帶來一陣濕意與暖意。
我也有點喘不過氣,呼吸比平時重,捂住嘴擦擦。
「啊!」亂步立刻眉毛豎起就要抱怨我居然嫌棄他。
我搶先慢悠悠說道:「感覺到了冬天,親完因為嘴巴上濕濕的,分開就更冷了呢。」
就像洗完手,濕漉漉的被風或者冷空氣一接觸就更冷。
「啊……」亂步遲緩地也用指腹按了按自己的唇,後知後覺,「的確……」
我馬上倒打一耙,企圖佔據上風:「都是你每次多餘的動作,舔就算了為什麼要那麼多次,明明不用的。」
「哈?」亂步反駁,「誰讓清桃你不允許我咬的,現在這種都不行?」
我:「反正冬天不行。」
亂步鼓起腮幫子:「那你還蹭我披風!」
我取暖的手一頓,抬眼看他,小聲說:「不可以嗎?」
「呃……」亂步生氣的表情凝滯住。
我把手再往他脊背上半部分伸,靠近脖頸的肩背披風下更暖和。
我問他:「到底可不可以?」
亂步像是慢鏡頭回放,氣憤的表情轉為一種更加彆扭的神色,他的目光似乎巡視了我一番。
「可以……」
半晌,靜謐中,我聽到他蔫蔫的彷彿不得不妥協的聲音。
亂步像是要掙回尊嚴,緊接著說道:「太過分了清桃。社長還說不要讓我什麼都對你撒嬌的……明明你更會撒嬌!」
我和亂步一起走回學校,他到我寢室樓底下時由於過於黏人,打死不走,引來宿管阿姨懷疑的目光。
我對阿姨訕訕笑了幾聲,轉頭低聲對亂步說道:「幹嘛……這裡是女生宿舍,不要過於顯眼了!」
亂步扣住我的腦袋,我一下子撞進他懷裡嚇了一跳,那種莫名的強勢感讓我心口不由得一跳。
「不要不要不要!」與成熟的動作與之相反,亂步習慣性撒嬌,「好不容易見面的。」
我那莫名的心悸感消下去,「下週再來啊。」
「離下週還有整整六天……」亂步誇張道,彷彿不是六天而是六年。
我嘀咕:「以前才多久見一次面,現在你抱怨?」
才交往那陣我都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