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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野似乎意識到他直白的視線:「怎麼了?」
「沒什麼。」
再然後亂步渴了,買了汽水,而她在自動販賣機面前糾結,仰著頭黑髮飄飄然垂至腰間,金色的眼睛褪去蔫蔫的不精神感,變得疑惑,老實說這種不是負面的情緒在她眼睛裡才讓人看得舒坦。
亂步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下結論。
會選礦泉水。
滴……
少女點了礦泉水。
「因為這樣,健康。」木野對著販賣機的透明玻璃對自己說道,很小聲在說服自己,認認真真的。
撒謊。是因為今天花了錢就不想再花了。
亂步看著,無意識搖了搖汽水,密封的瓶身開始冒幾個小小的白色氣泡。
「亂步先生搖汽水的話等會兒開啟可能會爆水。」木野拿了礦泉水站直,瞧了瞧他不安分的手。
「很好玩。」亂步無所謂地說道。
沒了委託,木野似乎輕鬆很多,對亂步的態度就不像工作,她想了想:「的確……」
亂步看她一眼。
奇怪,這一兩個小時,亂步已經透過不自覺的推理完全把她透明化,真真切切知道了一切。
問題是,是委託外的一切。
他原本不應該浪費腦子記憶體想這些東西,關於委託人除了委託的內容他一般不屑知道其他的。
亂步想了一會兒就丟下懶得思考。
管他的……
……
第一次委託結束,也是第一次見面結束。
亂步覺得他們會再見面是因為木野遲早會再受不了而向他求助。
他只需要靜等。
咦,不對,他為什麼要等?亂步大人可是個大忙人。
幾天後,大忙人亂步邊想邊悠閒地抖開報紙,企圖透過報紙知道一些有趣的東西。
半晌,沒翻開一頁。
太宰治在國木田的怒吼中慢悠悠轉過來:「亂步先生在想什麼?」
亂步回神,抬頭,駝色風衣的男人含笑問話,意味深長。
亂步迎面對上太宰治的眼睛,語氣不變:「我在想多久出去吃甜點。」
國木田擔憂:「社長好像不讓……」
「呃……」亂步懨懨地低頭再次抖抖報紙,小聲嗶嗶,「我知道……」
太宰治不依不饒,饒有興趣地坐到他對面笑眯眯道:「真不知道昨天的小姐今天還來不來?」
昨天的委託是一個富家千金。
亂步隨口道:「不會,她已經到國外了。」
「誒——」太宰治立刻戲精上身,傷心欲絕,真用手背擦擦不存在的眼淚,「怎麼會這樣,明明我們心意相通,我還沒有跟細川小姐約定一起去河邊殉——」
國木田打斷,暴怒:「才見面一次你看我信嗎!不要禍害人家太宰!」
太宰治言辭義正:「不要這樣說國木田君,只能暴露你沒談過戀愛的本質。戀愛很簡單,一見面就有好感是非常平常且毫無理由的事情——以前那個小姐委託的時候你不也一開始就有好感嗎……哦對了,你失敗了,抱歉。」
「太,宰,治!」國木田獨步青筋暴起。
江戶川亂步在看戲,但很快無聊地再次垂下頭。
報紙上沒什麼新鮮東西,至少提不起他的興趣。
嗯……這個殺人犯太蠢,略過。
橫濱企業嗯……略過……
尋人啟事……假的,略過。
略過略過略過!
亂步神遊:「……」
唔……所以木野小姐是不是快受不了了?再不找他就會進醫院了吧,狀態那麼糟糕。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