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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照我看,一百輕了,要打到下半生不能自理!”
眾生個個汗流浹背,旁聽的鄧祭酒也勸:“公主,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了點……公主您素來寬宏雅達,就饒了他這一回,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趙丹鳳略一沉吟,點頭道:“就看在鄧大人的面子上,罰他進宮做本公主的面首候補。”
“啊?!!!”眾生驚詫。
“怎麼,此人素來好吃懶做,本公主給他一個出賣靈魂自力更生的機會,將他引入正道,錯了嘛?”
“公主英明!公主千歲!”眾人交口稱頌,齊齊跪倒,悄聲低語:“這還不如把他給廢了……”
趙丹鳳寬大處理完不良學生,本著對每個人負責的精神,繼續翻看學籍檔案,忽然目光停滯,臉色冷下來。
眾人個個心膽交戰,不知輪到誰遭殃。
“霍容。”
聽到不是叫自己,其他人都鬆了口氣。
“微臣在。”霍容從教室最後一排起身作揖。
“你可知罪?”
霍容微詫:“微臣不知。微臣何罪之有?”
“哼,”趙丹鳳挑眉冷笑,“你豬油蒙了心,有眼不識金鑲玉,如花美眷在眼前竟然不知珍惜,卻要學什麼假道賢裝清高神聖。你拒本公主,其罪一;你拒本公主,其罪二;你拒本公主,其罪三!”
“咦,公主,這三個好像都是一樣一樣的呀?”吳宗文撓頭。趙丹鳳眼光犀利閃過,吳宗文忙吐吐舌頭不再吱聲。
霍容點頭道:“微臣果然罪大惡極,但憑公主發落。”
趙丹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搖頭晃腦喜滋滋道:“既然你有悔改之意,那本公主就不對你上十大酷刑了,就罰你做本公主的駙馬,統領國子監本公主所有的面首候補!”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原來公主打的是整個國子監清純男兒的主意啊!
眾生紛然抱頭痛哭。
霍容面色顯得尤為沉痛:“微臣謹遵公主懿旨。”說罷一扭頭掩面而泣。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趙丹鳳樂得合不攏嘴,在床上又踢又打,鋪蓋掀在地下。
“喂,喂,醒一醒啊!”
睜開眼,只見一張熟悉漂亮的男人臉。陸見歡拎著被子,愕然瞧著趙丹鳳。
見過睡相難看的,還沒見過睡相這麼難看的,一個大姑娘家,居然能四仰八叉睡到奸笑邊流哈喇子。
“咦,你怎麼還沒進宮,”趙丹鳳睡眼惺忪,歪著腦袋瞧了陸見歡半天,伸手戳戳他臉,緋著粉頰道,“呀,面板真好。”
陸見歡忍無可忍。
身為流氓,調戲良家婦女乃是義不容辭的天職,但是屢屢被個浪娃兒輕薄算怎麼回事?
實乃奇恥大辱也!
他一腳把趙丹鳳踹起來,手指門外,吼道:“滾出去洗把臉清醒下!”
早起晨讀的監生們從寢舍經過,只見天甲一號房門陡然大開,名叫趙丹鳳的巨大物體從中飛了出來,叫聲呼嘯而過——
“你太沒修養了,死流氓!”
“滾你丫的,好走不送。”
監生們搖搖頭走開,二貨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而且特別二。
趙丹鳳從土坯裡爬出來,原想找姓陸的理論一番,難道做夢這點人身自由都不許有?轉念一想,潑婦罵街可不是本公主的作風,於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粒灰塵,瀟灑甩甩頭,去找水洗臉。
膳房後面有口水井,那井水特別清涼甘甜,膳房的夥計常年用這井水做飯釀酒,供應整個國子監師生的飲食。趙丹鳳去找那口井,遠遠望見,正要走去,忽見一個熟悉人影蹲在井邊。
那人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