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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欣怡痛哭了一會,似是想起了剛才好像看到寒子受傷了,這才停住了哭,從他的懷中掙起,對著寒子東摸西看,急問道:“寒,你受傷了,傷在哪了,傷得重不重,我們趕快去醫院看看。”此時她已把寒子當成了自己最親的人,對寒子的稱呼也改得親密了。
寒子這才記起自己受傷之事,聽劉欣怡提起,但覺得手臂上及後背傷口好像還在流血不止,背後傷口尤其覺得疼痛,寒風吹來,一陣刺辣冰寒的痛,看來傷口甚深,傷得不輕。但他怕劉欣怡擔心,便笑著說道:“沒事,一點小傷,我先送你回家,呆會再去醫院包紮一下就好了,沒事的,別擔心欣怡。”
劉欣怡摸著了他手臂上的傷口,感覺沾手處自己的手上都是血,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地道:“你手受傷了,疼不疼,不行,我們先去醫院。”說著便脫了外套將他受傷的手給包了起來,也不在意自己這件衣服會沾滿了鮮血。
寒子不敢對她說出後背有傷之事,怕她更為擔心,便與她急走了出去。
出得甘蔗地,便見前方兩三百米處十數個手電筒在晃動,正向甘蔗地這邊衝來。有個男人喊道:“欣怡,你在哪裡?”
劉欣怡喜道:“寒,是我爸爸。”忙大聲應道:“爸,我們在這裡,快點過來,我同學受傷了。”
那邊之人聽見她的聲音,手電筒向這邊一照,十幾個人便跑了過來。到得兩人面前,寒子看見,跑在前面的正是劉欣怡的父親、水澤鄉黨委書記劉明春。後面跟著四個派出所的民警,還有六七個周圍的農民。
“欣怡,你沒事麼?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到傷害?”劉明春焦急地問道。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他最害怕的是女兒受到了侵犯。
劉欣怡見到了父親,頓時心一鬆,又哭道:“爸,我沒事,是寒子救了我,但他受傷了,流了好多血。”劉明春手電筒往寒子身上一照,只見他手臂上果然粘了很多血。
寒子說道:“劉書記,那四個歹徒向甘蔗地前面方向跑了。”
劉明春道:“小馬,你們去追捕他們,我帶這位同學去醫院,務必儘量把這幫歹徒給我抓回來。”
一個民警敬禮道:“是,書記。”便帶了另外那三名民警追了過去。
此時寒子見一切都沒事了,方自放了心,哪知心一鬆,便覺得頭有些暈暈的,身子一晃,不禁打了個踉蹌。
劉欣怡一直都注意著他,一見之下,忙扶住了他,叫道:“寒子,你怎麼了?”聲音之中竟帶著哭腔。
寒子此時感覺到自己的腳輕飄飄的,眼裡冒著金星,身體好似不大聽自己的指揮,但見劉欣怡擔心,強笑道:“沒事,只是覺得頭有點暈。”其實此時他已流了好多血,初時一是怕劉欣怡擔心,二是還沒有人來援助,放心不下,此時一見有人來了,支援他的那股意志便鬆懈了下來,這句話一說完,但覺得腦子一重,當即便昏迷過去,迷迷糊糊之中只聽見劉欣怡驚叫一聲“寒子……”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寒子醒來之時已是白天,暖和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在這嚴冬裡予人暖洋洋產感覺。
“寒,你醒過來了!太好了!”劉欣怡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寒子轉頭一看,只見劉欣怡那張充滿著關心與焦慮的嬌嫩臉龐此時正驚喜地望著他,美目中還盈著淚光。
寒子笑道:“欣怡,你在呀。”慘白的臉上陽光的笑容,蘊涵著一份喜悅與幸福。
劉欣怡嗯了一聲,道:“寒,你可醒來了,昨晚可是擔心死我了,醫生說你失血過多,還好傷不到內臟,你也真是的,為什麼後背有傷也不跟人家說。”表情中含著嗔怪之意。
寒子笑道:“我昨晚不覺有什麼呀,當時在那種情況下,不是怕你擔心嗎,現在不是沒事了。”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