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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呀?」美麗的金髮oga坐在希萊的腿上,揉了揉自己的腰,發出細軟的驚呼,「弄疼我了。」
「滾蛋!」希萊臉上的肉垮了下來,揚起手把那oga掃到了地上,那oga猝不及防,撞到了桌角,卻一聲沒吭,一個軲轆從地上爬起來,嗔道,「為著哪件事動這麼大氣,不就是伊澤爾辦事不利嗎。」
他附到希萊的耳邊,輕聲道,「你想讓解煜死還不簡單,如今他出兵在即,隨便洩露點東西,他就回不來。」
「你怎麼知道他要出兵?」希萊的手又搭在了那oga的腰窩裡,嗅了嗅他的頭髮,「星河,你可太不乖了。」
金髮oga翻了個白眼,沒把這試探當回事,「最近追殺叛軍殘黨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你們想要解煜死不也是明擺的麼,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不派他去派誰去?你們誰又想去?」
他拍開希萊的爪子,嗔怪,「我這是為了大人你好,結果你還不領情。」
希萊神色終於和緩了一點,丟了伊澤爾的煩心事似乎也算散開了去,把桌子上的檔案都掃了下去,俯身壓在了星河身上。
星河兩手被壓過頭頂,口中罵道,「急色鬼。」
偏偏就在這時,有人急匆匆推開了門,「納森中校帶了話來,說總部臨時召開了個會,要您過去一趟。」
第5章
「找我?」
這是臨時的會議,偏偏趕在副官被抓的當口,怎麼想都不像是好事。可希萊早就和人透過氣了,只當是元帥將計劃提前了而已,所以也沒當回事。
「知道了。」
他不耐煩得站起身,把頭埋進星河的領口深深嗅了兩口,oga的味道就是好聞,哪怕沒有資訊素的加持,也足夠讓人深陷其中。
伊思凡把人□□得很好,把每個人的癖好都掌握得清清楚楚,這也是他能在聯邦和貴族之間玩得開的原因。
聯邦大樓,會議室。
如果說上次的會議只是做個表面功夫,那麼這一次,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一副等待好戲的樣子,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次的會議,是對於一個人的處刑。
他們都是行刑者,抱著看熱鬧的樣子,要將他們中唯一的異類處死。是所有人對一個人報以惡意的處罰方式。而之所以處置他的原因,只不過是這個人太光輝了,顯得他們無能而已。
是的,解煜,你就要死定了。
年輕的準將被有意排擠,坐在一側的角落中,似乎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面色蒼白,可神色卻無比淡定。
前菜上過,這才是正餐。解煜五臟六腑都有種被燒著的感覺,一方面是因為偽裝劑的副作用,另一方面,則是興奮。
他有點迫不及待了。
等希萊磨磨蹭蹭來到了會議室,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等自己,他環顧了一圈四周,看到了那個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人,那人坐在陰影中,神色不明,可他分明感覺到了一種來自於對方視線的嘲弄。
那個狼崽子,好整以暇得坐在那裡,向他投來一個亦真亦假的笑來,那是一種冷峭的惡意。
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希萊看到了周圍熟悉的面孔,心裡有了底,之前的不對勁,果然是個錯覺。
「人都到齊了吧。」元帥慢悠悠開了口,把目光落在了難得出現的執政官身上。
處刑的時候,需要公證人的存在。
執政官科拓·萊溫作為難得到場的人,清了清嗓子,萊溫家族,聯邦中最有威望的家族,掌握著聯邦多數黨的話語權,可近來大家也都清楚,現在的執政官是個傀儡,真正的大權已經落在了元帥一個人身上。
剩下的幾個家族,有的出了叛徒,有的被瓜分,有的在內鬥,分崩離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