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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窗坐的林語探頭朝外看去，只見十好幾名學生站在車後, 朝他招手。

&ldo;林老師！&rdo;

&ldo;林老師、洛老師！&rdo;

&ldo;一路順風‐‐&rdo;

大巴車&ldo;突突&rdo;地開動, 漸漸地將人群甩在身後, 學生們依舊固執地站在原地不肯離開。

林語看著看著, 忽覺心頭髮澀，他關上窗坐正了身子, 輕輕將窗簾拉起。

洛新古靠過來，幫他把窗子關緊，說：&ldo;如果你還想待幾天, 我就留下來陪你。&rdo;

林語搖搖頭：&ldo;下週我就要正式上班，然後跟老師報個到去歐洲學習了, 沒有時間在這邊。&rdo;

洛新古沒再多說, 而是握著林語的手：&ldo;那我回去就先跟你去實驗室,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當你的志願者？&rdo;

這倒是說到了林語心坎上。林語應諾一聲，接著像是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對洛新古說：&ldo;洛哥，我想讓北喬進我的專案。&rdo;

&ldo;嗯？北喬？&rdo;洛新古揚揚眉。

&ldo;對, 他在資料修復和圖形復原這方面很有研究，雖然年紀小, 但表現出的能力堪稱天才。&rdo;林語如此判定。

&ldo;他啊, 那你就親自跟他聯絡一下吧。&rdo;洛新古淺笑，&ldo;畢竟小喬脾氣古怪執拗，他想幹的事肯定會幹，不想幹的事就算拷著他他也不會答應的。&rdo;

&ldo;嗯。&rdo;林語若有所思地點頭。

……

次日是週六, 研究所沒有什麼人加班，林語帶著洛新古進了實驗室，如同上次所做的那樣。

洛新古還在和他開玩笑：&ldo;阿語，上次的結果你說要給我看，結果還是沒有拿給我瞧麼。是不是我生成的影象畫面太可怕，有悖我平日的溫和模樣。&rdo;

&ldo;說實話，上次的實驗不算成功，影象被損毀了。&rdo;林語嘆口氣，&ldo;你的實驗資料很特別，波動函式是獨一份，所以才會希望你再來一次。希望這次能順利生成想要的實驗影象。&rdo;

洛新古皺眉：&ldo;我不記得我生成了什麼。&rdo;

林語說：&ldo;嗯，這肯定，因為你是在被催眠狀態下進行實驗的，醒過來就會忘記看到什麼。&rdo;

洛新古點點頭，安慰林語說：&ldo;別著急，一次不行我們就再試第二次第三次，只要能幫上你，怎麼都好說。&rdo;

林語在洛新古的額頭上塗了耦合劑，戴上各種冰冷的儀器掛件，還有血壓偵測、心臟偵測等測量裝置。

&ldo;要開始了。&rdo;林語說。

&ldo;嗯。&rdo;洛新古應了一聲。

這次林語比上次更加小心，無論是催眠的時間還是問詢速度都更加緩慢細緻。終於，資料被平穩地記錄下來輸入到電腦中，所有的心電圖和血壓指標都顯示穩定。

林語鬆了一口氣。

他走到儀器旁邊關停裝置，然後把複雜的掛件從洛新古身上除下，慢慢將洛新古從實驗臺上扶起來。

&ldo;還好麼？&rdo;他問。

&ldo;沒什麼感覺。&rdo;儘管這樣說，洛新古臉色還是有些蒼白，&ldo;你看一下資料怎麼樣。&rdo;

林語點點頭，他回身開啟顯示影象專用的螢幕，生成的資料經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轉化成了影片影象。

林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