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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了，我會去機場接你的。&rdo;他回復。

洛新古直接給他發了個酒店定位。

&ldo;在這裡等。&rdo;

近乎是命令的口氣。

林語垂眸，回了一個字。

&ldo;好。&rdo;

次日一早，林語坐城際巴士一路抵達新天鵝堡，住進洛新古指示的酒店。

這位鋼琴家訂的房間是酒店的次頂層，二百七十度闊角落地窗，視野範圍幾乎能覆蓋整座城市。

陽光斜斜地射進室內，林語挑了個最溫暖的的位置坐下來，桌上擺著服務生剛剛沏好的紅茶。

所以，半小時後洛新古抵達房間時，看到的就是林博士抱著臺膝上型電腦，在靠窗的座位上改報告。

洛新古：&ldo;……&rdo;

他解了圍巾，換鞋走進房間。

&ldo;不愧是林博士，太敬業了吧。&rdo;他說。

&ldo;稍等，我存一下文件。&rdo;林語沒看洛新古，徑直繼續自己的操作。

洛新古自己倒了杯紅茶，在床邊坐下來。

十分鐘後，林語結束脩改，扣上電腦，站起身看著洛新古。

&ldo;出去逛逛？&rdo;洛新古說。

&ldo;冬天這邊沒什麼好看的。&rdo;林語拒絕。

&ldo;有城堡，還有森林，綠色很好看，但冬天的灰白也很有意思。&rdo;洛新古耐心地說。

林語蹙眉，似是意識到了什麼：&ldo;你來這邊不是為了工作？&rdo;

&ldo;不是啊。&rdo;洛新古微笑，&ldo;我就是來看看你。&rdo;

林語看著他的表情，就像是在問&ldo;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去慕尼黑&rdo;。

沒等林語說，洛新古自己開口回答：&ldo;我直接去慕尼黑，你恐怕就躲起來不肯見我了。&rdo;

林語沉默。

洛新古沒再做進一步解釋，他擔心再多說，林語又要離他遠遠的。

他向林語伸出手：&ldo;過來，給我抱一下。&rdo;

林語緩步走過去。

洛新古把林語攬在懷裡，撫摸著林語的臉頰，溫聲詢問：&ldo;這一週在這邊還習慣麼？有沒有認識新朋友？&rdo;

林語說：&ldo;這是我的私事。&rdo;

&ldo;林博士誤會了，我不是在關心你，也不是徵求你的意見。&rdo;洛新古偏過林語的頭，看著對方的眼睛，緩聲道，&ldo;我是在聽寵物的匯報。&rdo;

&ldo;寵物&rdo;兩字說得曖昧又毋庸置疑。

林語盯著他。

洛新古說：&ldo;林博士不知道該怎麼跟長官說話？還是已經忘得一乾二淨？&rdo;

洛新古刀刀精準，刺的都是軟肋。

林語想躲，他偏不。

&ldo;你不是我的長官，早就不是了。&rdo;林語說。

洛新古&ldo;哦&rdo;了一聲，點點頭：&ldo;也好，免得我再被背叛一次。&rdo;

林語皺眉。

洛新古伸手撫開林語擰起的眉心。&ldo;那要不這樣，你也知道我死得比較早，所以後面的事情不怎麼清楚，林博士要是不想跟我出去逛，就給我講講後來吧。&rdo;

林語顯然沒想到話題拐到這上面來，神色一怔。

洛新古悠悠地說：&ldo;我麼，大概也能想到自己什麼下場，估計沒有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