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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見她情緒低落，摟了摟她，「好了，剛剛不是還挺相信他的嗎？」

程歲寧點點頭。

期末周的那段時間裡，周溫宴忙，程歲寧也忙，兩個人再聰明也需要為考試付出巨大的時間。周溫宴這次比程歲寧早考完一天，他剛下考場，就被一輛看起來很低調的車攔住。

他沉默了幾秒，還是上了車。車裡除了司機還坐了個人，周瀚鈺在打電話，打完電話才看向周溫宴。

「你做的幾個專案和寫的論文，我看了都還行，其中有個申請專利沒什麼問題。本科的課程你刷的怎麼樣了？」

周溫宴回得平靜，「你不清楚？」

周瀚鈺沒跟他計較態度問題，直接說：「大三去交流一年，大四提前畢業去讀ll，你讀京大我不反對，熟悉國內法也是必要的，但後面不要在胡來了。」

周溫宴輕笑了聲，垂眸看著手機，沒回他的話。

周瀚鈺在上位圈時間呆得久，氣勢很強，他沉默下來，車裡氣氛就更尷尬起來。

饒是跟了他很久的司機，也不安偶爾偷看後視鏡。

尷尬了一會兒。

「說完了嗎？」周溫宴問。

周瀚鈺抬眸看向他，「你女朋友是不是也考完了？」

「沒。」

周瀚鈺說：「我想見她。」

「別見了，沒空。」車開到了校門口，周溫宴懶得繼續和他周旋，「話都說完了吧，停車吧。」

司機沒敢停，在等周瀚鈺發話。

周瀚鈺也忙，手機又亮起來，他看了司機一眼，司機將車停下。

周溫宴沒猶豫的果斷下車，只是他臉色變得很不好，等程歲寧出來都沒恢復。

他沒打擾程歲寧後面的複習，陪著她吃晚飯，就回宿舍了。江敘很意外他在宿舍出現，喊他出去發慶祝期末結束，他沒應，就一個人坐在那兒。

他想了挺多的，把程歲寧的也一起想了。他看得得再緊點，不能讓程歲寧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以後她要在繼續讀就讀，在國內國外都行，去掉家裡那些，他剩下的也夠兩個人開銷。不行，他找點活幹也行。

這麼想，心又急了一點，他又拿起手機聯絡了幾個人，對方聽說他找活幹，都不敢置信，但還是跟他談了幾個專案。

他耐心聽著，都說行。

對方：「你還會缺錢？」

他答得含糊，「備著吧。」

程歲寧考完那天，一直沒來得及放鬆發洩的江敘，終於找到了靠山，非要拉著一起去釋放。

最先同意的沈宜，沈宜同意黃辰蔚當然緊隨其後。

那天沈宜看著黃辰蔚臉色如常，只有程歲寧知道，她今天要和黃辰蔚說分手。

沈宜不想跟黃辰蔚多親密，一直勾著程歲寧的胳膊，和周溫宴搶人。

周溫宴跟在她們身後，態度很縱容。

吃完火鍋，幾個人在包廂裡無聊，又不想動。

江敘最近沉迷一個app遊戲，拿著手機慫恿他們趕緊下，然後開在一個房間裡一起玩。

周溫宴最近睡得很差，沒什麼精神的靠在椅子上。陸恕在他另一邊，在和周溫宴聊他們專業課的一道題，他問得有點深，周溫宴回得也認真

程歲寧自己下好後，拿過他手機幫他下載。下載後，她把手機遞給周溫宴，就自己去註冊帳號了。

周溫宴一邊和陸恕聊天，一邊懶懶的也應付的註冊。

忽然，按螢幕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程歲寧看到了，仰頭問他：「怎麼了？」

周溫宴看了她一眼，「真想玩嗎？」

程歲寧剛剛聽江敘安利了好半天，現在江敘還在熱情的建房間，等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