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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秦期知趣地起身,整好衣擺告別。
陸川站起送了幾步:「有機會再見。」
「好。」
目送秦期走遠,陸川慢悠悠地往小旅館走,小口小口啜著飲料。他身上掛的彩雖然傷口細小,剛才聊天分散了注意力,現在卻爆發地疼了起來,是該回去休息了。
林鳴收起全部的笑,和他並肩:「暫時離秦期遠一點,你們倆要是出什麼新聞。你會被他們的公關團隊踩得媽都不認識。你以為這些年凡是有你倆的對比通稿,你總是被冷嘲熱諷而他全身而退,他家背後沒出力嗎?」
秦期雖然低調,但他幕後的運營團隊圈內出了名的有手段,撕高定撕代言撕緋聞從不手軟,林鳴的擔心不無道理。
「我媽本來就不認識我。」陸川開玩笑應下,「知道了。」
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剛才對秦期飛速飆升的好感瞬間回落正常值。
人總是利己的,他根基尚不穩,更該謹慎行事。
手中喝了大半的檸檬茶失去滋味,陸川擰上瓶蓋想就此丟進垃圾桶,手在空間停留一會兒又收回。
算了,和它有什麼關係呢?
第11章 天平
陸川的情緒很低落,自從林鳴和他說了那番話後便悶悶不樂,晚上睡前照例在電視上播著秦期的影片,看著那人那張好看的臉,心中莫名升出一絲煩躁。按掉遙控器撲到枕頭裡,一個晚上睡得極不安穩。有時出現秦期微笑的臉,有時閃現自己在影視城跑腿去當龍套的回憶。
第二天,何平衛的情緒也很低落,掛著個大大的黑眼圈沒精打採,蔫得像地裡的小白菜,幾個演員沒有發揮好他也沒有像平時一樣開口罵人,懶懶地斜一眼揮揮手叫他們繼續重拍。
兩對疲倦的眼睛對上似有千言萬語。
「唉。」
「唉。」
「愁人。」
「煩人。」
陸川剛演完一場死裡逃生的戲,身上臉上全是化完的傷疤,樣子頗為悽慘,蹲在何平衛的身邊,回顧攝像頭確定自己的表現合格。
「再補個特寫就行了。」何平衛因為陸川的表演,難得提起自己的精神,「準備好下一場。」
「行。」陸川剛剛在戲裡哭了一場,「要不要再哭一次,多補點粉掩蓋掉我鼻子的紅。」
他一哭立馬眼眶鼻頭全紅了,一直認為這樣有損他的男子氣概。
以往他一旦有哭戲能引得觀眾鬼哭狼嚎,見過最震驚的一條留言是「我們川川一哭我就想把他日得喵喵叫。」
底下紛紛贊同:「沖鴨!」
陸川:???
梨花帶雨一度成為陸川最厭惡的成語,因為它經常被拿來形容他的哭戲。
「沒事,哭得挺好看的,醜了一部電影總要讓你有那麼一刻好看點。」何平衛今天心情不好,說話更加直爽。
「哦……」陸川終究沒忍住探尋的慾望,「導演,你和林導……」
「好的,我想了想這條你還是重拍吧。」何平衛帶個小帽子,頭也不抬。
陸川目不轉睛盯了何平衛的側臉許久,盯到他受不了扭頭,但仍然一聲不吭,嘴巴硬得和鴨子一樣。
「走不走?」何平衛今天的膽子特別大,軟硬不吃的態度。
「走走走,我哪敢礙您的眼呢。」陸川跟著陰陽怪氣,「我去重拍。」
「你給我去休息!別浪費我的資金,你少拖累劇組的進度!」何平衛典型的給了三分顏色就想開染坊,格外放飛自我。
「您說什麼?」陸川微微眯了眯眼,平靜地反問。
何平衛的臉一下子白了,又馬上因為過度充血連耳根子都紅:「我說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