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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沒了理智, 叫人的詞兒還是沒變。風羿勾唇輕笑,手指靈活地解開她的衣衫,低聲問道:「公主若是給我便不能反悔,假使以後嫁不了我也不能嫁給別人,否則……」
後面的話,他沒說,但那兇狠的眼神將他的心思暴露無遺。
「否則什麼?」梁輕鳶被情迷迷了理智,只能隱約聽清風羿的話,她無意識地扭著身子,妖嬈地蹭著他,長發搖曳,拂過空氣,凌亂而香艷,「本宮,想,如何,就如何……不過,我只想,嫁給你,不想嫁給,其他人……」
「哄」,衝動如火蔓延,一路燒上腦子,風羿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霸道地勾著她,怎麼也不讓她逃,「我當你答應了。」
「唔……」舌根被吮得麻了,梁輕鳶搖著頭,眼角泛紅,濕漉漉的,瞧著像是在哭。
她這般撩撥,聖人也下凡,何況他就不是聖人。風羿支起身子,玩味地盯著身下的人兒,面容愉悅,「這才到哪兒,公主就受不住了?夜還長呢。」他拉下她的衣衫,隨手往帳簾外扔。
「不公平。」他身上的衣衫完完整整,叫她羞惱非常。梁輕鳶眯起醉醺醺的眸子,不悅地拍打他,「你脫,你也要脫。」
風羿單手拉開腰帶,再將她的手按上腰封,低聲在她耳邊說:「你來脫。」
耳蝸被男子的氣息刺激到,她顫慄了一下,隨後伸出小手去拉他的腰封。她還沒忘,這個東西方才是怎麼阻礙她的。但是,這一次她毫不費力地脫下了它。
她學著他的動作,將脫下的腰帶扔出帳簾外。
風羿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梁輕鳶,她急急忙忙的樣子,當真是可愛。
「噠噠噠」,忽地,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從迴廊裡走來。風羿瞬間收斂心神,側頭看去。
這腳步聲,是王若朦。她怎麼過來了,真不是時候。
他直起身,飛快在半空中畫了個五芒星的印記。頃刻間,瑤霜宮內的人全部陷入幻境,而這幻境不傷人,只會叫人覺得梁輕鳶已經睡熟了。
「噠,噠,噠。」腳步聲慢慢遠去。
「你在做什麼?」時間一久,梁輕鳶便恢復了幾分理智,她睜大眼,望著他認真的模樣,分外好看,分外地吸引她。
她揚起腦袋湊近他,張嘴咬他堅毅的下巴。「討厭,怎麼不說話,我想聽你說話。」
風羿回過臉,任由她咬,他放下手,長指柔柔地拂過髮簪,將她的髮髻拆散,讓一頭青絲鋪散在被褥上,蜿蜒如水。「公主怕疼麼?」
「怕疼?」梁輕鳶眨眨眼,認真地想了片刻,「不知道,你會讓我疼麼?」她知道初次會疼,但究竟有多疼,她並不曉得。
風羿張口吐出灼熱的氣息,聲音低沉沙啞地厲害,「儘量不讓你疼。」說完,他咬住她的半隻耳朵,細緻地逗弄。親吻沿著耳垂一直往下,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好癢,嗯……」他的氣息全噴灑在她的脖子裡,酥酥麻麻的,他弄得她很癢,她想躲,可腰被他扣著,怎麼也躲不掉。
「別動,聽話。」他寵溺地親著她,手也沒閒著。
沒多久,梁輕鳶的理智又沒了,全然被藥性佔領。她拱起柔軟的身子,做出一個迎接他的姿態,「風羿,要……」
這一聲,嫵媚到了極點,叫他幾乎控制不住手中的力道。
他舔了舔乾涸的上唇,胸口劇烈起伏著,右手狠狠掐著她纖細的腰肢,忍不住用牙齒去咬她。
「啊,疼,疼啊。」她吃痛,幽怨地瞧著他,小模樣要多惹人憐惜就有多惹人憐惜,「狗東西,不準咬。」
風羿輕哼,使壞地捏著她的小鼻子,「我是狗東西,你是什麼?」
彷彿是被問倒了,梁輕鳶緊緊抿著嘴,沒回答,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