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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風羿畢恭畢敬地回了一句。他想, 她再折騰下去, 不出一炷香,他的自制力便會蕩然無存。
她身上散發出奶香, 若隱若現的溝壑,窈窕的曲線,無一不在誘惑他。近距離的誘惑, 是個男人都無法抵擋。怪不得暗衛首領總說一句話,「有時候怪不得你們這些小年輕,即便是我,當年也差點毀在女人手上。」
女人是毒藥,而她,是毒藥中的毒藥。
兩人平靜地躺著,內心相近卻不相似, 一個是緊張期待,另一個是暗流洶湧。
「說話哄我,你不哄我怎麼睡得著。」終於, 梁輕鳶憋不住了。她轉過身, 纖細的藕臂壓在了他結實的臂膀上。
「咕嚕」, 喉結翻滾,風羿將躁動的氣息強行推了回去,此時, 他腦中天人交戰,想的根本不是什麼哄她的事,而是一片蔚藍的海,轉瞬又成她嬌俏的模樣,再轉瞬,一片青蔥的林木……
「嘶。」外頭燭光太亮,晃眼,梁輕鳶抬手擋了擋,半遮面龐,「你滅下燈。」
「是。」風羿揮手一拂,只留床榻前一盞小燈。瞬間,寢殿從明亮成了昏黃,一切都朦朦朧朧的。
原以為滅燈之後自己會自在些,事實上,並沒有。梁輕鳶懊惱地捏了一下錦被,氣呼呼道:「快說話,本宮不喜歡對著啞巴。」
「……卑職不知道說什麼。」她一開口,他腦中的大海頃刻間便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臉,說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風羿僵硬地平躺著,許是曖昧的氣氛作祟,他想起了上回在風月樓裡看到的畫面。
「你!」她被他的話堵得語塞,氣了便起身跨上他的腰腹,「不知道說什麼?那好,我來問。」她挑著眉,玉指似有似無地點著他的面頰,「今早你回去之後是澆了冷水,還是自己解決的?」
風羿:「……」他腦中本就在亂想,她還來撩撥他,堪比火上澆油。「哄」,內心的火焰越燃越旺。
「呀。」梁輕鳶驚呼一聲,往下一看,詫異中又帶著幾許得意,「真是個小淫賊。」
風羿捏緊雙手,全身肌肉糾起。
梁輕鳶往前挪了挪,轉身往後瞧去。
「公主。」風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跟著一個利落的翻身。
梁輕鳶再次被壓在下頭,她不滿地望著他,雙腿蹬地厲害,斥道:「誰讓你壓本宮的,下去!」
風羿沉著臉,看似面無表情,實則眉梢眼角都寫滿了複雜的東西,「公主不是喜歡卑職這樣麼?」他早看透她了,她喜歡自己,喜歡跟自己做親密的事。
聽得他直白的話,梁輕鳶面上一紅,狡辯道:「胡說,本宮就是好奇,好奇你跟畫冊上的男人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
風羿嗤了一聲,不屑道:「不一樣。」
被他一說,梁輕鳶登時忘了自己被壓的事,略帶天真地問:「哪裡不一樣?」男人不都長一個樣麼?
風羿張開口,不知如何回答便挑了個折中的話,「等過些日子,公主便知道了。」
「放肆,給你個梯子就上房。」雖說雙手被人擒住,可梁輕鳶的公主氣勢是一點都不落下,「為何要過些日子,你還得挑個黃道吉日是麼?我今天就想知道。」
聞言,風羿微微拱起身子,使得衣袍下擺蜿蜒垂落。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單手拉開腰封扔出帳簾,淡淡道:「不,卑職是怕自己傷到公主。」
不知為何,梁輕鳶從這扔腰封的動作中看到了瀟灑的美感,勾著她一起沉淪。
「……」她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口水。
風羿解開中衣,沒脫下,任由它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他放開擒著她的手,帶著她的右手按上鎖骨。
第一次,梁輕鳶在風羿的眼裡看到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