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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好!」施量宇重重的拍了一把扶手,「我為什麼做不到?」
「我他媽為什麼做不到!」他又瘋似的重重拍了兩把。
椅子的扶手咔咔響,讓本就安靜的室內,所有人都提了一口氣。
誰也不知道這種壓迫感從何而來,莫名其妙的。
「範昭。」李邰道,「請你冷靜一點陳述事實。」
「我很冷靜。」施量宇彈了一下手指說,「說到哪兒了,對了,烏溧死後,我和我爸範橫文花了很長的時間去試圖聯絡和修建海外的關係方便我們之後使用,後來發現無濟於事,因為我們有很多關鍵資訊並沒有找到。」
「這個關鍵資訊。」施量宇在人群中對著許洛笑了笑。
許洛回應他一般,也跟著笑了笑。
「為什麼要殺了導師王文祿?」李邰發問。
「哦,導師……他並不是我的導師。我不知道範橫文有沒有和你們說過,本來我應該進入旗山的學校學習,我父親讓我的表哥烏溧代替我去了,不過我可沒閒著長大。殺死王文祿這件事是烏溧生前就計劃好的,這是一個『懲罰』,一個『報復』,這是必然會發生的。」
「我並沒有在旗山讀過書,沒有參與那個階段的事,我相信何甜小姐已經和你們說的很清楚,大概就是有個老混蛋在校內殺死了一個女孩,之後為了不讓這件事傳開,所有經歷過的人都在未來被要求保持這個秘密。」
李邰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本冊,沒有回應他的話。
「所以這是一個殺人計劃,反抗計劃,是一場策劃多年的復仇計劃,王文祿今年不死明年不死,他後年也必然會死。」施量宇說,「他手上有導師名單,有關於範橫文和他背後公司的細節,他在設計測算系統的時候,最後自作聰明把這些證據加入到了裡面。」
顧年禕微微蹙眉:「什麼?」
「那串你們解不開的秘鑰,裡面有旗山的所有始末和你們要的證據檔案。」施量宇道,「換句話說,你們解開了,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會清晰明瞭,所有你們要抓的人也都一目瞭然。」
「你為什麼會知道?」顧年禕說。
「因為這是王文祿自己說的,他用這個勒索過橫文集團和範橫文,他要八千萬,當時範橫文並沒有打算理他。」施量宇說,「八千萬倒也不是說拿不出來,但是這是個無底洞,沒人會當傻子。」
「然後你們就把他殺了。」顧年禕道。
「確切說是,我和汪呈。」施量宇說,「對了,當時帶你們去的島嶼,本來今年內就要竣工了,那是他們幾個一起動手修建的一個地方。本來,旗山的事情不可能永遠都是秘密,它會以一種特別的方式呈現在大家的面前。」
「……那個密室逃脫?」許洛手撐著頭道。
「什麼密室逃脫,那是主題樂園,也一個把旗山公佈於世的手段。」施量宇道,「不過現在糾結這些也沒有意義,現在不也被查封了嗎。」
「其他人是你殺的嗎,冰櫃中的屍體身份我們已經確認,還有沒有學生活下來?」顧年禕道。
施量宇的背靠在了椅子上:「是我殺的,我說了,烏溧死後的世界並不是隻有我們在思考怎麼接手和生存,他死前也並不是他一個人做了所有的事。作為各行各業的精英,關係好時一起發財,沒有關係了也說翻臉就翻臉了。」
「我不懂。」顧年禕站起來。
屋裡的其他人看向了他。
「從旗山出來之後,他們在全國各地,事業也並沒有繫結在一起。為什麼最後還會翻臉?」顧年禕道。
「我一年能掙九個億,和你五五開,但如果沒有你,我一年還是掙九個億,你覺得有我為什麼要和你分錢?」施量宇說。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