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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不記得這些老師都會有自己的一張行程表,我猜測這是一種要求。而且是要求實時記錄的,是早期沒有隨身電腦手機的一種給自己製造行程痕跡的方式。」許洛說,「但是密室中那個『老師』,他的記錄是到午餐,假設午餐是在畢業典禮之前,他被殺的時間就是上午。」
「你看,1999年的6月30日,確實是週三。」許洛給他看萬年曆。
「嗯。」顧年禕應了一聲。
「如果畢業典禮之前這個老師被殺了,沒有拍攝入這張照片的話……」許洛說。
「那伍夢娟的死該怎麼解釋?」顧年禕道,「她在這張照片上,但她沒有出來?」
許洛手指點了點螢幕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不少,但是那天我們看見地上的屍體都是女學生的。」
「女學生。」顧年禕重複,「是不是女學生遭受了迫害?」
許洛道:「我想過這個原因,她們遭受了什麼,所以之後趁著老師醉酒,把他殺了。老師醉酒也是個很奇怪的點,明明是個教育地點,為什麼會允許老師喝酒。」
「照片上的人,如果失蹤之後還能找得到,或許還能有點線索。」顧年禕道,「不過前提是找得到……」
說到這個,不免又重新回到了這個話題:「師父在醫院躺著……如果有他在,我們成立專案組重新找線索,現在他反而和這案子有脫不開的關係,讓我們不知所措。」
「你休息的時候,局裡對這個案子有什麼進展呢?」許洛說。
顧年禕搖搖頭。
許洛沒有再問,覺得顧年禕也不應該和他說。
「怎麼不知不覺都說到這個點了。」許洛手按住脖子咳嗽了兩聲,「很久不說話,嗓子都有點疼。」
顧年禕語氣柔下道:「去休息吧。」
「不困。」許洛說,「那你呢,你還要繼續休息嗎?」
「我……」顧年禕揉揉鼻子,「你的意思是,讓我拾起這個案子嗎?」
「嗯。」許洛說,「以後你只幫老奶奶找狗狗,小朋友找錢包,我覺得也沒什麼問題,人各有志嘛。」
「……」顧年禕蹙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吸了兩口氣,接著下定決心似的:「下週,我和你去一趟彌州吧。」
「你想去看看別墅?」許洛問。
「對。」顧年禕笑笑說,「我們不能總是在拼圖。」
許洛若有所思點點頭,顧年禕又撇撇嘴:「順便收拾下屋子吧,該丟的東西總要丟掉吧。現在不也是這房子的主人了嗎?」
許洛聽著這話,總覺得話裡有話還酸溜溜的,忍不住又想調戲顧年禕:「你知道我買那房子是幹什麼嗎?」
「幹什麼。」顧年禕問。
「我想在裡面自殺。」他瞪著眼,做了個割喉的動作,故意用陰森森的語氣說,「讓他變成凶宅。」
「……」許洛肉眼可見顧年禕那眉頭肌肉的跳動。
他真是太喜歡看顧年禕這些小表情了。
顧年禕曾經會罵他有病,罵他別亂說,這次好像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動不動看著他。許洛好像感覺到了細微的不妙,鬆了表情,道:「……嚇到啦?」
「你真的會這麼做吧。」顧年禕輕聲說。
「……」許洛看著他拽著自己手腕翻過去,看見了手腕上已經癒合了的淡淡的疤痕,顧年禕發了會呆,鬆開手。
這下弄得許洛有點尷尬。
「我錯了,我不開這種玩笑了。」許洛哄道,「對不起。」
「早點休息。」顧年禕道,「我明天還要早起,我得去一趟分局調檔案,至少先把手頭的事情解決了。」
「我開車送你吧。」許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