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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看不出。」
「知道了。」
「警長要去上野車站嗎?」
「嗯,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去……」
事實上,田代確實有點舉棋不定。照他的意願,只希望有島一個人留在東京。倒不是還想再對他進行一次問詢,而是萬一這裡突發什麼情況的話,可以立即讓有島作為證人提供些有用的線索。
然而,情況會不會發生他心中毫無把握,所以無法強制要求有島留下。
三十分鐘後,去府中市s住宅區的岡本回到警視廳。
「早川準二確實去了他女兒家,不過事情好像有些蹊蹺哩。」
據岡本報告,早川大約十一日上午十點鐘突然來到女兒女婿家,當時人顯得非常疲憊。早川這次進京,女兒女婿事先並不知道。早川告訴女兒說自己是十日上午早上到的東京,當天晚上投宿在哪裡早川卻沒有說。十一日,他到女兒家後因實在累得不行,便蒙頭大睡,晚上又接著睡。腳上的鞋子髒兮兮的,褲子也弄得皺皺巴巴,所以女兒猜測父親花很長時間走了許多路。
早川在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日的上午十點鐘左右起床。那天在家待了大約一個小時後又出門去了,走之前跟女兒說好晚上回來和女兒女婿一起吃飯,並且再住一個晚上。他還提到當天的安排是前往中央有關部委拜訪。當天晚上女兒女婿做好了暖鍋等父親回家,可他卻一直沒有回來。
女兒女婿不免擔心,估摸父親會不會已經返回北浦市,只是時間匆促顧不上打電話說一聲,於是今天早上試著給老家打了個電話,卻被妹妹告知,父親來電話關照過了,假如信子來電話問就告訴她,說父親因公務耽擱,還得在東京再待兩三天。聽妹妹這麼一說,信子才放下心來。
早川的長女信子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告訴了岡本。岡本自我介紹說是警視廳的,倒又令信子感到了不安,反過來向岡本問了許多問題。
聽了岡本的報告,田代覺得,早川的行動實在令人生疑。
「警長,會不會連早川也一起失蹤了?」岡本低聲問道。
「這個……」
現在沒有任何頭緒。不過,這個最新事實,給春田市長的失蹤愈加蒙上了一層不安的陰影。
假設春田市長與早川準二議員先後失蹤,是否表明兩人之間有著一條無人知曉的深脈?還有,導致兩人先後失蹤的共同事因又潛匿在何處?
聽過岡本的報告,田代尤其感興趣的一個事實是,早川準二出現在女兒家的時候,顯得非常疲憊,褲子也皺皺巴巴的。
「早川睡了一晚,第二天說是去拜訪相關部委,應該是騙他女兒的吧。」田代用鉛筆末端抵住嘴唇下邊說道,「一個地方議員獨自一人來東京拜訪相關部委的官員,是沒有人會接待他的,北浦市的議員組團前來,人家才肯會見他們哪。早川這是對女兒隨便說了個藉口而已。」
「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市長和早川的關係並不和睦呀,一個是地方政府的保守派首腦,一個是長期以來跟保守派針鋒相對的革新派議員嘛。聽他女兒說,這個早川準二議員,年輕的時候是從事工運的,他在這方面已經幹了四十年,被認為是革新派中的鬥士哩。」
田代到底還是沒去上野車站監視北浦市議員一行離京。他只是讓岡本和青木從遠處暗中觀察。事後兩名警員報告說,沒發現任何異常,一行順順噹噹乘坐「山神53號」列車離開了東京。
晚上,田代早早回到家裡,泡了個熱水浴,喝了大約半斤酒,坐在被爐(1)前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或許是比較累的緣故,近來他經常會這樣。
正夢見自己被什麼東西追趕著,卻被妻子搖醒了。原來是警視廳來電話了。電話中值班警員的聲音都變了:「日野市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