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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

楚雲辰直勾勾地看著慕天闊：「慕總，先不說我樂意不樂意？你覺得你的家人可能答應我們的婚事嗎？您的社交圈能接納我嗎？我配不上你的世界，我也不想對你敞開我的世界，既然如此，我們何不維持著純潔的金主和金絲雀的關係？我輕鬆，你也方便。」

「你確定？」

慕天闊眸色逐漸暗下。

楚雲辰點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

慕天闊沉吟一聲，衝著楚雲辰勾了兩下手：「過來。」

「？？？」

楚雲辰一臉翻車魚式懵懂。

慕天闊耐著性子說：「你希望我們只是純潔的金主和金絲雀的關係，我答應你，不再向你要求身體以外的任何東西，但你也應該拿出做金絲雀的職業操守，不是嗎？」

「可是……」

楚雲辰有些不樂意。

慕天闊又說：「我前面已經說過，你房間裡的攝像機鏡頭目前是關閉狀態，而且我現在只是想和你坐在一起說說話，不會對你做任何強制的事情。」

「……我……我……」

楚雲辰踟躕少許，拖著灌鉛的步伐，走到慕天闊身邊——

哧溜！

男人猛然伸手，把人拽到懷中。

「你——」

楚雲辰有些不開心。

慕天闊說：「你的味道非常吸引我。」

「那是香水的味道。」

「我知道你沒有用香水的習慣。」

「……」

楚雲辰一臉無語的看著慕天闊：「你確定你沒有吃錯藥？」

「我確實喜歡你的味道，喜歡到難以自拔。」

慕天闊低頭，鼻子埋在楚雲辰的脖頸處：「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沒有理由……就是喜歡……」

「但是……」

楚雲辰眼前再度掠過前世的碎片。

他誠實地告訴慕天闊：「慕總，就像你喜歡我沒有理由，我不喜歡你也同樣沒有理由，我確信我無法喜歡你……我……」

「沒關係，我可以等，我有很多很多時間，一定可以等到你迴心轉意。」

慕天闊深情表白著。

楚雲辰卻是——

至此，他終於確定慕天闊和自己一樣都是重生者。

想到這裡，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哽咽著對慕天闊說：「上輩子，害死青青的人真的不是我……我……」

「我知道不是你。」

慕天闊說：「你是方韻為了保住全團推出的替罪羊，上輩子真正害死青青的人是路博宇。」

聞言，楚雲辰如釋重負，同時又大驚失色：「……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在上輩子的你因為車禍去世後不久，」慕天闊說，「確切的說，在上輩子的你還活著的時候，我就已經對那天晚上的事情有所懷疑——你實在太懦弱也太怕事，如果真是兇手，又怎麼敢正大光明地坐在我面前，否認整件事，還想和我攀關係？」

「這麼說，你從一開始就……」

楚雲辰心頭莫名哇涼。

慕天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反問楚雲辰：「如果你的家人無緣無故被人撞死，你悲傷欲絕，警察突然帶著一個人來到你面前，說這個人是撞死你家人的兇手，你會立刻懷疑警察帶來的人是真兇花錢僱來的頂包嗎？」

「不會，但是——」

楚雲辰抬頭，質問地看著慕天闊：「你的比喻和我們上輩子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但性質接近，不是嗎？」

慕天闊提醒楚雲辰。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