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2 頁)

「沒什麼，」慕天闊說，「只是吃醋，覺得你對霍曉光的在意超過了限度。」

「他是我的朋友，他對我很好，我關心他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楚雲辰理直氣壯地頂撞著慕天闊：「哪像某些人，說一套做一套，表面上是個君子，骨子裡卻是個禽獸！」

「你是罵我嗎？」

「我罵誰，誰心裡清楚。」

楚雲辰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慕天闊，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

慕天闊吸了口氣，說：「辰辰，如果我真如你所言是個禽獸，我就不會——自重生以來都維護你、扶持你，剛才也不會因為你不樂意就鬆開你！」

「那是因為你心中有愧，你前輩子對不起我，」楚雲辰說，「我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給兩個棒棒糖就能騙走。」

「……在我眼裡，你比幼稚園的小朋友還不如。」

慕天闊無語地嘆了一聲：「如果你夠聰明，前輩子就不會被方韻騙得團團轉，替路博宇背鍋整整一年才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你也是運氣好，快死的時候遇上對你一見鍾情的我，否則……」

「否則怎麼樣？」

慕天闊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楚雲辰心頭掠過一抹陰暗。

他抬頭，看著慕天闊：「你們原打算怎麼處理我？如果你們認定我是害死了青青的人、又沒有因為你對我的一見鍾情而臨時放水？」

「你會死無全屍，死之前還可能遭遇獵奇r18g小說的劇情。」

慕天闊冷峻地說著：「我和我的家人都很愛青青，她的突然死亡讓我們全家都很心痛，而且，屍檢報告表明，她墜樓前遭到了暴力侵害，對方試圖侵犯她！」

說到這裡，慕天闊補了一句：「她那時只有十五歲！」

「……我……我知道……所以我……但是……但是……」

楚雲辰吸了口氣，說：「事發一年後，我終於明白你對我又怎樣的誤解，我想盡辦法要為自己辯解，但是你根本不信我！你……你……」

「我知道，我有錯，我傷害了你，我……」

慕天闊露出難得的失落神色。

楚雲辰轉身，說：「我現在要去洗澡睡覺，慕總你請自便。」

「好。」

「希望我走出浴室時，不用再看到你。」

「沒問題。」

……

……

嘩嘩嘩……

清水流過全身，沖走汙垢，留下莫名的煩躁。

楚雲辰伸手，手指無意識間落在前世那道疤痕的起點。

重生回到五年前，一切都翻牌重來，橫在小腹上的那條長達十厘米的疤痕也徹底消失不見了，然而，前世的記憶依舊鮮活，前世的痛苦也一樣會隨著手指的按壓緩緩襲來。

好痛……

直擊靈魂的痛……

那是他前世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懷孕。

那時的楚雲辰很傻很天真，甚至不知道男人會懷孕，慕天闊也沒想到這種極端機率會落在楚雲辰身上，因此，他們發生關係的時候從來不做防護，楚雲辰更是——肚子有三個月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抑鬱症導致的腹脹氣。

後來，楚雲辰確定了懷孕，卻遲遲不敢告訴慕天闊。

他怕自己會被當成怪物送去研究所，更怕慕天闊把他們的孩子和他一起否定。

他每天都用束腰紮緊肚子，想讓自己看來只是普通發胖，直到……

那天晚上，慕天闊心情不太好，把他拽到床上就是一通折騰，已經習慣暴力的他麻木地承受著，閉著眼，默唸心經。

不知過了多久，他莫名感覺小腹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