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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闆幹什麼了?這麼渴的嗎?」小玲子很有眼力見地又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容老闆,老闆娘問你們晚上吃什麼菜?還問嚴老闆有沒有什麼忌口的。」
「我沒什麼忌口的,他忌口的挺多。」嚴逍說。
「哦,那我就知道了。」小玲子答。
「加個苦瓜,再加個萵苣。」容羽說。
小玲子點頭表示記住,轉身出門去通知廚房。
嚴逍伸一根手指點點容羽的胳膊,「你不是不吃那些苦的東西嗎?」
「給你點的,清火的。」容羽說。
「可我也不愛吃苦瓜呀。」嚴逍說。
「總比藥好吃啊,這家菜做地不錯的,苦瓜也沒你想像的難吃。」容羽笑笑。
「你是不是嫌棄我的包?」嚴逍戳一下自己的左臉。
「嗯,嫌棄死你了。」容羽捏了下嚴逍的耳朵,站了起來,低頭整理衣服褲子。
嚴逍歪著腦袋看他,「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吧?」
「哪一句?」容羽問。
「開房那句。」
「當然算了,」容羽唇角一勾,「你學習地怎麼樣了?讓我檢查檢查。」
嚴逍得意地晃起了腳尖,「絕對讓你□□。」
又想起來什麼,皺著鼻樑,「可我今天狀態有點不好。」
「狀態不好?」容羽不信,眼睛瞄向嚴逍身體的某個地方,「我剛看你狀態挺好的呀。」
嚴逍順著容羽的目光,往自己下面看,「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這個。」又指了下自己的臉,「我今天形象不好,這樣會影響我的發揮。」
「你也可以不讓我看到你的臉呀。」容羽笑。
「誒?」嚴逍腦子裡瞬間想出好多種可能性,好勝心冒了出來,他也站起來,跟容羽面對面的,伸手捂住了容羽的眼睛,「我可以這樣,把你的眼睛蒙起來。」
「行,你想怎麼樣都行。」容羽把他的手從眼前拿下來,抓住,一個指尖一個指尖地把玩著。
兩個人乾脆移到窗戶邊,容羽從身後抱著嚴逍,一會兒碰碰嚴逍的耳朵邊兒,一會兒碰碰他的後脖頸。
嚴逍回過頭,在容羽臉上叨了一口,「所以容老闆和老闆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剛才沒跟你說這個?」容羽拿臉蹭著嚴逍的頸側。
「沒說,剛才只顧著親去了。」
「我救過老闆娘,幫她還過幾十萬的賭債,這個錢她一直沒還,非說這家店有我一半,」容羽說,「我就這麼被老闆了。」
「你幫她還賭債?」嚴逍不敢相信,「為什麼?你們認識嗎?」
「原來不認識,我是在一家地下賭場碰到她的。」容羽說。
「地下賭場?」嚴逍驚了。
「臥底記者嘛,我當時去查這個。那家賭場被警方搗毀過一次,後來死灰復燃,有人把這個線索跟我說了,我就去了。」容羽說。
「你膽子可真大。」嚴逍深吸一口氣,「地下賭場,那是養著打手的地方。」
「我又不是扛著攝像機明目張膽地拍,我們都是拿微型裝置偷拍的,他們發現不了。」容羽輕鬆道。
「你」嚴逍抓緊容羽環在他腰間的手。
「真的沒事,你輕鬆一點嘛。」容羽感知到嚴逍的擔心,緩聲安慰他。
嚴逍手指插進容羽的手指間,「賭場那麼多人,你為什麼單單只救老闆娘,因為她好看?」
「你又來了,這也吃醋?」容羽親了一下嚴逍的脖子。
嚴逍不做聲。
「因為她老公跑了,她當時還懷著孕。」容羽解釋。
兩個人靠在窗邊,一起看著窗外的風景,低聲絮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