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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地下的結構特殊,有著大量的地下暗河和溶洞,大沐朝在建立之初,太祖便著人探明地下的結構,依照地下的河流走勢和溶洞分佈修建逃生的密道,然後著繪陣司南衙繪下傳送陣法。」元初說道,「地下的輿圖和陣法分佈圖都由皇帝保留,傳位時一同傳給太子。但沒想到,徐允也弄到了這份地下輿圖。」
梁方當初護著豐元帝逃離皇宮的時候就是靠著這份輿圖才等到徐璋帶兵回援,然後這輿圖便傳給了瑜景帝徐璋。
「可是,」瑾石不解,「之前不是說文王之亂的時候就是在密道里堵到了他們?謝崇那時候就是用這份輿圖逃出來的?」
也就是說,這份輿圖很可能是那時候就被謝崇拿到或者看到了?
「不,」元初搖頭,「謝崇被堵的那個密道,是他自己起事時挖掘的密道,皇家的京城地下溶洞密道裡面附有陣法,除了輿圖之外還要有陣法的分佈圖,如果貿然進入,稍有不慎的話就會在裡面迷路,而且裡面的陣法很多,妄動陣法很可能就會引起不可估量的後果。」
那這樣看來,應該是徐璋的貼身太監德譽拿到的輿圖和陣法給了徐允,但徐允一行人宋成園不再繪陣、其他兩人不會陣法,就連破壞密道的時候那個叫秦城的掌櫃也是用牆上的機關。
所以這些陣法只有被解封的徐允才能啟動,而徐允是為了啟動陣法才要他解開封靈印?
這說法勉強能說通,但瑾石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等等,」瑾石突然想起來,「你剛才說,梁方還沒找到入口,明芳山就地動山搖有了火光?」
「是啊,」元初鬆開他的手腕,皺著眉頭,「等梁方趕過去的時候,就見到你和那個敬言倒在明芳山的一個小洞口旁,敬言已經說不出裡面發生什麼事了,現在只有你能還原事情經過了。」
瑾石聽了元初的話後有一瞬間的眩暈。
他?在洞口?
他明明記得他是在甬道里被燻得暈厥啊!
怎麼會在洞口?
而徐允他們,他們不是想放火燒死自己嗎?為什麼反而是他們死在了裡面?
瑾石剛才還以為是梁方趕到救了自己,可按照元初說的,梁方那時候才剛準備搜山啊。
但他明明記得當時那個錦麗軒的掌櫃匆匆忙忙跑進來的時候說的是「有人過來了」。
那個人不是梁方?!
瑾石想到了自己昏迷前夕聽到的那個聲音。
難道那不是幻聽?是真的有人進去救了他?
會是誰呢?
瑾石想起了那迷迷糊糊看到的一抹紅色。
紅髮,北成人,總不會是默容赫吧?
等等!
「塗央!」他對元初緊張道,「塗央呢?」
元初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道:「塗央不是在你手裡攥著呢麼,你當時昏迷過去,手裡死抓著塗央,我們費了好大勁才從你手裡把它抽出來給司禮監還了回去。」
塗央在他手裡?!
瑾石突然覺得有些冷,他記得他那時候分明無力抓住塗央,塗央掉在了地上啊。
「那……」瑾石又問,「塗央,沒有什麼問題嗎?比如,後面那個金星點數對不上記錄之類的?」
元初搖搖頭:「沒有問題呀,數目能對得上。」
他有些擔憂地摸了摸瑾石的額頭:「怎麼擔心塗央的問題了?」
瑾石勉強笑笑:「沒什麼,那現在,是除了我之外,關於這件事,沒有人再知道真相了嗎?」
「也不是,」元初沉吟了一會,說道,「御林軍三將之一被查出來和錦麗軒有關係,從帳目上查出來一些銀錢的往來,後來這將軍被審的時候如實招供了徐允的計劃,只要徐允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