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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緩緩舉起右手,他的手指間赫然夾著一把寒冷如雪,薄如蟬翼的刀片!
什麼?!僅僅是一把刀片而已?!一枚小小的刀片,怎麼可能擁有如此驚人的殺傷力?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陳祖義又驚又懼,他做夢也想不到,能在一瞬間殺死數人的兇器,不過只是一把刀片,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讓我送你下地獄吧!”神秘人高高揚起手臂,刀片折射著陽光,晃得陳祖義睜不開眼睛。陳祖義眯著眼睛,眼縫中最後看見的是漫天的白雪在飄落。
忽然,一隻手抓住了神秘人的手腕,瀟潛從神秘人身後現身出來,“冷刀,這個傢伙就交給我吧!”
冷刀點點頭,一言不發的退到一邊。
瀟潛抬頭看著一旁的慕容湮兒,只見她的粉頸上,一道血痕揮之不去,隱隱還有血漬流出來,在她如雪的脖子上輕輕流瀉。
瀟潛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當他轉頭看著陳祖義的時候,眼瞳中跳躍的是死亡的怒火。
陳祖義看著瀟潛的眼睛,忽然覺得比剛才看見冷刀還要可怕,一時間遍體生寒,嗷地一聲大叫,揮拳擊向瀟潛面門。
“啊——”瀟潛猛地厲喝一聲,憤怒的揮出拳頭,不偏不移,迎著陳祖義的拳頭撞了上去。
砰——
兩拳相交的瞬間,陳祖義發出淒厲的痛嘶。
瀟潛那兇猛的拳勁徑直粉碎了陳祖義的指骨,並且那股霸道的拳勁沿著陳祖義的手腕一路向上,摧毀了陳祖義的整條右臂。陳祖義的右臂全部爆裂粉碎,右肩爆騰起一團血霧,陳祖義眼前一黑,再也站立不穩,撲通一聲跪倒在瀟潛面前,鮮血從嘴角出源源不斷地奔瀉而出。
瀟潛面色如雪,一把抓住陳祖義的頭髮,就像拖死狗一樣將陳祖義拖到天橋邊上,下面汽車來回穿梭的呼嘯聲令人心驚膽顫。
陳祖義就像篩子一樣的哆嗦著,告饒般地說道:“求你……求求你……放……放過我吧……”
瀟潛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說過,傷害我女人者,必須得死!”
說話間,瀟潛揪著陳祖義的衣領,呼地將陳祖義從天橋上面扔了下去。
“啊——”陳祖義手足亂舞的墜落下去,不等他跌落在地面,就被一輛疾馳而過的大貨車車頭凌空撞上,砰地爆裂出一團血霧,霎時遮掩了大貨車的整個車窗,而陳祖義則向皮球一樣被彈出十數米開外,癱軟成了一灘血泥。
第十七章 只做你一個人的老婆
“快……快跑呀!”
剩下的十數名新義安馬仔眼見陳祖義慘死,這才紛紛從驚駭狀態中回過神來,一個個丟盔棄甲,踉蹌著轉身奔逃。
冷刀冷冷道:“我說過,今天沒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這裡!”說話間,冷刀身隨影動,但見他的影子閃了幾閃,幾個縱躍便搶先來到了那些馬仔的面前,截斷了他們的去路。冷刀背對著那些馬仔們,晨風吹拂著他的長袍獵獵作響。他就像一尊千年的冰雕,令那些馬仔們感到刺骨的寒意。
那些馬仔們彼此對望了一眼,眼睛深處雖然藏著深邃的恐懼,但他們猛地咬咬牙,還是嗷嗷大叫著朝冷刀衝了上去。他們清楚地知道,冷刀是不會讓他們輕易逃離這裡的,與其站在這裡活生生的挨宰,還不如以死相搏,興許還能拼出一條活路。
不過這些馬仔們還是想的太天真了,武聖冷刀所說出口的話,沒有人能夠懷疑。如果他做不到的事情,他一定不會說出口。但既然是他說出口的事情,那他就一定能夠做到!冷刀說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這裡,就絕對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這裡,若不然,你當武聖說的話是在放屁嗎?
“呀!”冷刀頭也不回,驀地一聲輕叱,冷雪刀片帶著刺骨的寒氣從冷刀的指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