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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萬維克在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

布魯斯應了幾聲，回絕道：&ldo;不了，將軍，我現在得回哥譚，去找一個人。&rdo;

掛了電話後，布魯斯給阿爾弗雷德傳送了坐標。

等直升機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布魯斯不禁想，假如克拉克在這的話，他回到哥譚也不過只是幾秒的事，就不用坐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不，他在想什麼……布魯斯回過神，心想自己可能是瘋了。

他摸了摸手機螢幕磕出來的幾道裂紋，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ldo;黛安娜，是我，布魯斯。&rdo;布魯斯說，&ldo;我需要你的幫助。&rdo;

&ldo;佐德？我在電視上看到了。&rdo;

黛安娜沒有正面回答他，布魯斯聽出了她的猶豫：&ldo;我知道你還在考慮加入聯盟的事，在我的時空也只是超人孤身奮戰。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佐德他們提前發現了黃太陽的作用，想要救下地球，光靠他一個人是不行的。現在時間很緊迫，他們馬上要啟動&l;世界引擎&r;，對付它的唯一辦法只有幻影投射器，我已經讓軍方去取了。&rdo;

黛安娜&ldo;嗯&rdo;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ldo;我的計劃是，我用蝙蝠戰機載著投射器，在它著陸之前完成擊落，兩個能量源相撞，會產生一個奇點，把周圍所有東西全部吸進去。我需要你幫我清除障礙，還有疏散周圍的平民。&rdo;

黛安娜問：&ldo;那你呢，布魯斯，你確定你能逃出來嗎？&rdo;

&ldo;……&rdo;布魯斯忽然沉默了。

他沒有給自己想過任何後路。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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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插p27

阿爾弗雷德對戰機進行了簡單的改造，以便於更好地託載幻影投射器。

&ldo;這是個磁吸的發射裝置，韋恩老爺。&rdo;阿爾弗雷德將遙控器遞給布魯斯，&ldo;希望它能幫您儘量遠離爆炸中心，或者您可以委託我遠端操控戰機。&rdo;

&ldo;你知道的，這不現實，阿爾弗雷德，我們只有一次成功的機會。&rdo;布魯斯試了試遙控器，沒發現有什麼問題，&ldo;我得確保萬無一失。&rdo;

布魯斯記得，當投射器相撞後，產生的空間扭曲讓周圍數十棟大廈都憑空消失了。這樣威力的爆炸難道要讓那些軍方飛行員去送死嗎？

他做不到。

&ldo;我只知道如果您出事的話，肯特少爺一定會很傷心。&rdo;阿爾弗雷德往後退了幾步，幽幽地說，&ldo;當然，我也會在蝙蝠洞祈禱您的座椅彈射速度超過光速，這樣您就能安全逃出來了。而且明年還能拿一個諾貝爾物理學獎，韋恩集團的股價也會到達新的高峰。&rdo;

布魯斯：&ldo;……&rdo;

布魯斯回了他一個白眼，開走了戰機。

這是蝙蝠俠第一次主動與軍方合作，他懷疑如果不是自己以布魯斯&iddot;韋恩的身份提前給斯萬維克打了招呼，在他開著戰機過來時，就已經被幾十發飛彈問候了。

他知道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因為佐德，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