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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心中明瞭,對公孫先生的深謀遠慮是又敬又佩。
只見包大人微微頷首,捻須笑道:「先生果然心思縝密。」
展昭和張龍趙虎也是抱拳施禮。
鄭小柳自然是兩眼放光,彷彿見到在世先祖一般。
只有金虔雙眉緊蹙,心裡暗自嘀咕:龐昱,龐太師的兒子,標準的貶義詞,如果咱沒記錯的話,那傢伙最後似乎是被老包給咔嚓了,難道就是此次?不對啊,咱記得他好像是因為陳州放糧的事才倒黴挨鍘的,和這次的案子似乎沒什麼聯絡,八成是咱神經過敏。只是,雖然那龐昱不是什麼好鳥,可大小也算個國舅,恐怕不好惹,嘖……這回貓兒去陳州查案,似乎前途不妙啊……哼哼,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這,金虔不禁有些幸災樂禍,將目光移向展昭。只見展昭劍眉微蹙,俊朗面容之上微微顯露為難之色。
包大人見狀,也面色帶沉,開口問道:「展護衛,此次前去,不能明裡查案,自然困難重重,但……」
「大人。」展昭拱手朗聲道:「屬下並非擔心不能明查之事,屬下只是擔心此案涉及藥理,而我等三人都不精通此道,恐怕會遺漏重要線索……」說到此處,展昭突然雙眸一亮,將目光移向了金虔。
金虔頓時心頭一跳,脊背發涼。
就見那展昭向包大人說道:「大人,捕快金虔稍通醫理,屬下想帶其一起去陳州查案。」
此言一出,金虔霎時冷汗嘩啦啦流了一地。
只見種類繁多的目光瞬間向金虔齊刷刷的射了過來。
贊同中帶有小小驚訝的,是包大人的一對虎目;
燃燒著熊熊嫉妒之火的,是張龍、趙虎的四道鐳射光線;充斥著羨慕、敬佩色彩的,是鄭小柳的一雙大眼睛;讚賞中隱隱含有曖昧的,是公孫先生的眼色。
金虔從頭到腳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心裡大呼道: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去國舅爺的地盤上找晦氣,一個不走運,可是要倒大黴的,貓兒啊,你幹什麼拖咱下水,難道是對咱上次害他落水之事睚眥必報?
金虔正在這裡心裡鬥爭,就聽那邊的包大人幫自己的下了生死狀:「既然如此,金虔,本府就命你明日與展護衛、張龍、趙虎一同上路,前往陳州。」
金虔立刻回神,急忙向前竄出兩步,提聲道:「大人,屬下……」
話剛出口,就被公孫先生打斷道:「金虔不必多慮,此次去陳州,路上食宿,自然還是報公帳。」
「咳咳……」金虔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再看屋內其他眾人,都是一副三分瞭然,七分無奈的表情。
只見包大人微微搖頭道:「好了,你四人還是早些回房休息,明日早早上路。」
眾人便一一施禮退下,包大人也起身,步出花廳。
金虔耷拉著腦袋,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最後一個慢吞吞地走到了門口,神不守舍,晃晃悠悠,不知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夫子院外。
剛到院門之外,就聽門外公孫先生喚住了展昭:「展護衛,請留步。」
「公孫先生,有何事?」
金虔頓時回神,急忙將身形縮在院門之外,心道:這兩人為何如此神秘?嘖嘖,俗話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狗仔隊的勾當,咱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想到這,金虔身形一轉,正想抬步離開,可那公孫先生的聲音卻是清晰無比得傳入自己耳中。
「展護衛,最近有密報傳來,陳州出現旱情,災情嚴重,災民眾多,你此次前去查案,正好也可確認此密報是否屬實。」
就聽展昭聲音微微一滯:「陳州旱情嚴重,為何不見州府上報?」
「在下也不解,只是大膽揣測,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