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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趕忙上前,略略探手,緩聲道:「劉大嫂不必如此,包大人已然受理此案,必然能將兇犯繩之於法。」
劉氏聽言,才緩緩起身,抹淚道:「民婦多謝官爺。」
又聽那烏盆道:「娘子,此次為夫能鳴冤申冤,還要多虧這位金虔小官爺。」
劉氏一聽,趕忙又彎身下跪,道:「劉氏多謝這位官爺相助。」
金虔被跪的頭皮發麻,心道:真是服了這些古人祖宗,三刻一小跪、五刻一大磕,暫且不論咱的陽壽被折損了多少,光是這跪地磕頭的時間就不知被浪費了多少,如此下去,哪裡還有時間查案,此案若無法查清,咱豈不是還要繼續做烏盆烏龜?嘖嘖,看來咱不出手提高辦案效率是不成了。
想到這,金虔兩步上前,扶起劉氏道:「這位大嫂,不必言謝,此次我等除了護送劉兄回家之外,還望大嫂能夠協助查案。」
劉氏聽言,未見安心,卻反而再次抹淚飲泣道:「但依相公所言,此案線索全無,兇嫌也不知所蹤,如何破案?民婦、民婦只求各位官爺能為民婦和相公做主!」說罷,激動難抑,彎腰屈膝,貌似又要下跪。
金虔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了劉氏,脫口道:「大嫂不必擔心,有御前四品帶刀護衛,皇上親口加封的『御貓』展大人在此,就算那犯人會打洞,咱們也能挖地三尺將他們逮出來。」
此言一出,果然管用,只見那劉氏頓時停了哭泣,望著金虔問道:「御貓?展大人?」
「沒錯、沒錯。」 金虔急忙扯住展昭衣袖,把展昭拽了過來,推到劉氏面前繼續道:「這位就是咱們開封府的展大人,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查案功夫更是一等一的棒,抓耗子——咳,那個抓犯人更是不在話下。」
「金虔!」展昭無奈,微微提聲道。
金虔用眼角一瞥,只見那展昭面色不善,心道不妙,趕忙堆起笑臉問道:「展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輕動手臂,將衣袖不著痕跡地拉回,微蹙劍眉,看了金虔一眼。
這一眼,眸中帶利,頓叫金虔後背一陣發寒,急忙舉起雙手,乾笑兩聲,退在一旁,心道:這貓兒脾氣不好,似乎還有潔癖,以後還是少碰為妙。
展昭這才緩聲向劉氏問道:「劉大嫂,展某有幾個問題,還望大嫂能回答展某。」
劉氏急忙回道:「展大人儘管問。」
展昭點點頭,問道:「劉世昌是到何地進購緞布?」
「相公每次都是到蘇州一帶進貨。」
「那每次進購緞布,可都是從同一家購貨?」
劉氏搖搖頭道:「我家緞行本是小店小鋪經營,每次入貨,並無固定。展大人為何有此一問?」
展昭聽言,卻凝眉沉思,寂然不語。
那劉氏不由有些心急,急忙抬眼向金虔和鄭小柳望去。
那金虔見鄭小柳一旁躍躍欲試,便小聲慫恿道:「小六哥,還不上前去幫幫展大人?」
鄭小柳聽言,自然樂意,趕忙上前兩步,挺了挺胸膛道:「劉大嫂,因那對吳氏兄弟殺人越貨,以後必然會將搶來貨物出手,若是你家相公每次購入的緞布都屬同家,那緞布必有同徵,我等由此入手,這查案便有了方向。」
劉氏這才明白,但卻面色黯然,垂首思量。
就聽那烏盆悶聲道:「都怪為夫不濟,許多重要之事,竟然全無記憶,否則……」
那劉氏聽言,卻似想到什麼,突然提聲道:「展大人,民婦忽然想起,相公在出門之前曾言,此次到江蘇入貨,必要選購一匹雲錦緞。」
「雲錦緞?」展昭抬眸問道:「這雲錦緞是何種綢緞?」
劉氏答道:「展大人有所不知,那雲錦緞乃是蘇州第一緞行特製綢緞,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