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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叡煬不言,借著燭光打量起了周嫻,心道她這般有求於人的樣子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罷。
周嫻被傅叡煬打量地有些怵,有些後悔說出口的話。
她琢磨著本想先閒聊下套個近乎,可若是傅叡煬不喜別人打探他的行蹤呢。
正當周嫻準備想個別的話題聊的時候,傅叡煬堪堪開了口:「去見了個老師。」
見他開了口,周嫻又順著傅叡煬的話繼續聊了下去:「老師?殿下怎的還有老師在這禮州?」
大盛的皇子們未懂事之前,都是在皇子所由專門的師傅教導的,直至成了年出宮建府之後,若是還有需要,也都是尋的在大都城內的先生。
若是有那家離得遠的,也都是直接住在了皇子們的府上,方便教導。
倒是鮮少有這等在外尋老師的。
傅叡煬呷了口茶,似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起了周嫻:「你來尋我,可是有什麼要事?」
周嫻也不使什麼迂迴計策了,雙手奉上了那盒子,推向了傅叡煬的方向。
傅叡煬挑了挑眉,像是在問她這是何意。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周嫻笑眯眯地對著傅叡煬解釋道:「殿下這幾日帶我到處遊玩,真是辛苦殿下了,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傅叡煬聽聞,接過盒子開啟了。
素色錦盒裡裝著一掛在扇子上的扇穗,石青色的流蘇上纏著個小拇指節般大小的瓷器,定睛一看,這瓷器燒成了個小馬的樣子。
傅叡煬嘴角忍不住想上翹,卻極力剋制住了,面上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周嫻見狀,倒是大著膽子取來他常用的扇子,三兩下系在了扇柄上。
事成之後,還湊過去諂媚地笑著問道:「殿下,可還喜歡這禮嗎。」
傅叡煬撫了撫那小馬的瓷器,倒也是忘了昨日周嫻想到了所有人獨獨忘記他的事,現下只覺著她也是有心了。
此人定是昨日當著自個兒的面不好意思,否則怎麼今日就背著自個兒派人悄悄去買了來,還特意選了自己生肖的配飾呢。
傅叡煬刻意清了清嗓子,壓制住自己的雀躍,像是敷衍一般說道:「還行。」
誤打誤撞送對禮的周嫻瞧著傅叡煬的眸子,真誠又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那我們明日還出去玩嗎,殿下若有什麼喜歡的,明日我都買給你。」
傅叡煬目光往周嫻的腳上瞧了瞧,開始回想方才周嫻進門時走路的姿態可有一瘸一拐的樣子。
「你腳上不是起了水泡嗎?」
周嫻一愣,不知傅叡煬是從何處知曉的。
對面的男子見她呆愣的樣子,好心地出言解釋:「你那丫鬟也是個聰慧的,知曉從我隨從那取藥。」
傅叡煬平日裡出行帶的人並不多,除了自小在身旁伺候的清風,還有個平時話少得像是不存在般的暗雨。
桑竹得了許嬤嬤的教導,也是有了些心眼,打從一開始就打聽過了這個暗雨是精通醫術的,跟著傅叡煬就是以防路上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可以及時醫治。
傅叡煬是皇子,這給皇子用的藥自然是金貴的,桑竹昨兒個便是從那暗雨處求了藥。
周嫻見傅叡煬今日並未帶她出去玩並不是因著昨兒日生了氣,而是顧忌著她腳傷了,心裡不知為何有些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一般。
周嫻這麼想著,嘴邊的話不禁帶了些撒嬌的意味:「殿下身邊的人都是有本事的,我本就傷的不嚴重,抹了藥這便好了。」
周嫻望著傅叡煬,問道:「那我們明日出去玩嗎殿下?」
傅叡煬尋思著自己不能應承地太快,否則會讓周嫻認為他是個好說話的人。
周嫻見他不言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