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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著剛剛發生的與軍警遭遇的情景,就這麼三言兩語處理完了?
什麼情況啊?看著劉文武的背影,感覺他依舊還是如年輕時處理事務時那麼的霸道凌厲。
正當祝馨柔陷入凝思之際,劉文武又回來了,他抵近祝馨柔遲疑了一下,說道:「賈旭鳴說他虛開支票上的藥品是蓄意的,你瞭解嗎?」
「蓄意……什麼意思?」祝馨柔有點辨不清方向,原本他們這樣做就是想挖風華集團的牆角,假公濟私,做這種事兒的人哪個不是蓄意而為。
「他是接受了金冬梅的授意,而且藥品大部分都交給了金冬梅。」
「他把藥給她做什麼?」
「所以我也覺著很蹊蹺,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兒?」
「以金冬梅的條件會開不起藥嗎?」
「閒的時候不妨查一下是什麼藥物。」
「好,那馬東川呢?」
「他倒是都變現了。」
「我聽王芳說,你去見金冬梅了?」
「嗯……」
「她怎麼說?」
「沒說這事兒,是別的事。」
「別的……什麼事?」
「跟你無關,那張卡就是她給我的。」祝馨柔收到文武以快遞的形式寄給自己的一張銀行卡,也查過卡上的金額,正好是馬東川與賈旭明虛開藥品的總額,顯然這筆錢應該屬於金冬梅退賠的,因為辦案單位已經收到了風華集團退賠的涉案全額款項。
「對了!上次沒來得及說,你這次來西京他們有佈局的嫌疑,我不是很瞭解,武梓儀和陳曉知道的都比我多,好像有什麼「五方勢力」和「課題組」的參與,你……」
祝馨柔對於武梓儀等人想引文武來京這事兒也只是懷疑,具體的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她能感覺的到但要說拿出什麼證據來,還真沒有。
「我知道。」劉文武打斷祝馨柔的發言說道。這到讓祝馨柔為之吃驚不小,文武既然已經知道了武子儀等人的目的,就說明他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有了應對策略,她很清楚他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你這段時間消停點,別出狀況,看她們能出什麼麼蛾子!」文武說完轉身向衛生所大門走去。
祝馨柔留在原地思忖著自己哪不消停了,哪次不都是自己被動承受著的,是他們故意欺負人才出的狀況,哦!難道有人欺負你還不能反抗嗎?
——102802:30。
「這位就是當事人,劉……」李娜顯然已經擺平了抵達的片警,看到劉文武抵達近前後,向兩名警員介紹的同時,卻被劉文武插斷了。
「我是李文和,什麼事?」劉文武這樣說道。李娜想想也是,以他目前將被執行行政處罰的敏感身份,一經警方查證,沒事兒也有事兒了,反之用李文和軍方的身份,就免除了諸多不必要的麻煩。
「李先生,鑑於我們接到報案的緣由,是源於你拒絕接受醫院的檢查,當然,我們是法治社會。」一警員說道。
「法治社會就更應該依法辦案吧?」李文和反問道。
「按照憲法規定公民有拒絕接受非法檢查身體的法律依據,就此事而言,情節簡單、事實清楚,如果方便的話,請在這裡簽字。」
另一警員說著話,拿出一個資料夾,那是銷案的記錄本,需要報案人簽字銷案。
「是我報的案嗎?」李文和一邊走向病房一邊反問道。
「可您……是當事人,報案……」
「確切來說,我是受害人,這裡的醫護是當事人,因為是他們先對我實施了侵權,意欲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強行要對我實施非法拘禁和檢查,你們如此的混淆概念本末倒置到底緣於什麼?」李文和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