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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還沒蠢到家。」趙真顏滿臉嘲諷。
她承認了?
劉嬋嬋心頭更涼,往後挪了挪:「我要把你的真面目告訴辰郎。」
趙真顏笑了:「他知道了又如何?你對我動手是真,想害我性命也是真,你這樣的蛇蠍女人,就算不死,齊和辰也再不會將你放在心上了。再說,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方才他可說了,日後連你的訊息都不願再聽到,又怎會見你?」
劉嬋嬋搖著頭,不停地往後挪:「你太狠了!」
「我看在夫君的份上,好心接納於你,也不與你為難。你卻不知感恩害我孩子!」趙真顏幾乎是尖叫道:「凡是害了我孩子的人都該死!程如夢該死,你也一樣!」
一句話吼完,她深呼吸一口氣,道:「不過,你最在乎的不是孩子,應該是夫君的寵愛,你奪走了我的一切,死太便宜了。我要讓你臨死之前失去一切,讓你也嘗嘗我的痛苦!」
之前這整個後宅都是趙真顏管著的。若她想要人性命,實在太容易了。劉嬋嬋剛才還想不通她為何要多此一舉,這會兒才明白。
趙真顏這是要讓她在臨死之前被齊和辰徹底厭惡。
劉嬋嬋渾身不停地顫抖: 「你太狠了……」
趙真顏嗤笑一聲:「比起你,我這只是還擊而已。既然你願意病,那就病著吧。」
從那天起,劉嬋嬋的病當真越來越重,在齊和辰還未參加縣試前,就已經病逝。
彼時,趙真顏正在給他準備縣試的東西,當真是樣樣俱全,面面俱到,齊和辰正感動呢,聽到丫鬟稟告,揮了揮手:「葬了吧。」
竟然是連最後一程都不肯去送。
趙真顏垂下眼眸:「我找了大夫給她醫治,大夫說,她失了生志,整個人暮氣沉沉,神仙難救。劉家那邊,怕是有些麻煩。」
「她是我的妾,病逝而已,劉家又能如何?」齊和辰隨口道:「不用管她,那樣狠毒的人,我只恨自己當初瞎了眼,才會把她納進門來離間我們夫妻感情。」
看他神情和語氣,當真是絲毫都不在意。
趙真顏唇角微翹,拉著他歇下,翌日天矇矇亮,和齊家人一起,親自把人送進了衙門。
關於趙真顏做的一切,劉嬋嬋沒有機會告知其家父子,柳紜娘自認是個好心人,特意約了齊爭鳴出來,把這些事原原本本跟他說了。
齊爭鳴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內情:「和辰媳婦真這麼狠?」
柳紜娘頷首:「我打聽到的是這樣。你可以不信,回去自己打聽嘛。」
說實話,這樣的兒媳就如毒蛇一般,齊爭鳴真的害怕。
看他失魂落魄下樓,柳紜娘心情挺不錯的,她今日還約了別的客人,就是江家人。
許家把齊採緲欺負成這般,如今沒了關係,她這人是要找許家算帳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許家在這城內根深蒂固,她就算能拔除,也得傷筋動骨。有人幫忙就不同了。
來的人是江苗寧的父親,他有許多女兒,江苗寧只是其中之一,他沒有多疼女兒,只是厭惡許家的算計,或者說,打倒了許家,他也能從中分一杯羹。
兩人商談了半日,效果立竿見影。兩日後,許家父子就發現自己被針對了。鋪子裡幾乎所有賺錢的貨物都能找到更便宜的,有些價錢甚至便宜一半。百姓又不傻,自然不會再登門。並且,由於價錢格外便宜,激得各家都備了不少,鋪子裡的貨物全部滯銷,稍微一段時間內別想恢復。
江苗寧回了孃家後,聽說家中正在和許家交鋒,這要是真鬥起來,她就真的回不去了。
她這一輩子過的最風光的日子,就是說許大少夫人那一段,若是有個孩子,他們夫妻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