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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指責自己麼?
怪不得他會特意給自己解釋, 原來是拐著彎責備。
思路發展到這一步, 沈寧也不由道:
「如果謝先生不把這麼多時間用在那件事上, 就能留出更多空間用於處理工作。我記得我好幾次說過不要了。」
謝寅淡漠著一張臉回擊:「你說不要的時候, 那裡一直纏著我。」
沈寧臉上一紅, 昨天因為下一刻就被捲入新的浪潮, 而沒時間發洩的氣又上來了。他本來已經打算不提了,但既然謝寅咄咄逼人,他也就不必客氣了。
沈寧不客氣地說:「那是因為謝先生一直在用力,我又不是機器也不是石頭,當然會有反應。但是謝先生最好學習一下聽懂別人的話,我說了無數遍『不要』和『夠了』的。」
「不要,夠了?」謝寅放下手上的空杯,轉身回望著他:
「射第二次的時候,你剛說完『不要』就手腳並用地纏著我射了,之後還一直說好舒服,這是你自己說的吧?」
沈寧臉猛地一熱,咬著牙說:「這是不同的情況,你不要混為一談。那個時候你用手指堵著我那裡我才說不要的,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想表達清楚,可以明確地說出來,不要語義不明。」
沈寧肚子裡的氣越憋越多,他怒極反笑,質問道:「所以這還是我的錯?」
謝寅挑眉:「難道不是麼?」
「如果非要這麼說的話——」沈寧冷漠道:「也都是因為謝先生那方面的技術不夠好,我才會幾次三番地說不要。」
「我技術不好?」
涉及男性那方面的能力,謝寅也不能當作沒聽到了,他微微抬起臉,凌厲的下頜線在淬冷的光線反射著幽光:
「你的身體那麼差,反應又那麼敏感,如果我讓你痛到了一點,你大概就會哭著喊著乃至捶打著要走了吧,你之所以能一晚上都在床上任我擺弄,就是因為我給予你的快感超過了痛苦。」
「比起追究我的責任,你不如反思一下自己的持久力。」男人惡毒的說。
持久力是每個男人不能碰觸的傷口,沈寧一下子炸了:
「謝先生,這跟我的持久力沒有關係,我本來體力就不好,難道你指望一個本身只有20kg重的臺子承受住200kg重的壓力麼?」
謝寅:「螞蟻就可以做到?」
沈寧:「我們現在不是在討論螞蟻大象的寓言故事!」
「我只是在說螞蟻能搬動比自己大許多倍的食物」
沈寧頭疼道:「謝先生你一定要這麼無理取鬧麼?」
「我無理取鬧?」謝寅冷笑道:
「如果我真的有無理取鬧,你現在已經躺床上了。你到現在都沒有發燒,就證明我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這話沈寧又聽不下去了:「沒有發燒是我自己的身體爭氣,和謝先生沒有明顯關係。」
「而且謝先生,如果對方爽不爽,有沒有獲得快感靠自己感覺的,那麼世界上每一個男人都會覺得自己技術一流。」
男生滿臉冷漠地說:
「上一次也是,我沒有想到,像謝先生這樣的人,竟然和網路上生活中的大多數男人一樣自卑且低劣。」
「你——」謝寅皺著眉,正要反詰,門口發出機動車引擎熄火的聲音,隨著鎖芯關節的解鎖,一個腳步聲響起。
麗姨開門走近客廳,走了沒兩步就看到一前一後站在廚房裡的兩位先生。她驚詫道:
「先生都下來了啊。」
兩個男人立刻撤開距離,兩秒鐘後,謝寅恢復冷靜的語氣,淡淡道:「我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