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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原諒歸原諒,老婆卻是說一不二,說分床睡就分床睡。
現在天氣漸漸涼了,家裡也不用五叔公做飯,他就趕在開飯前洗完澡。
等晚飯吃完,他就在客廳裡坐坐,喝杯茶再去睡覺。
京墨早就把碗洗好了,他還是想哄老婆回後邊,可老婆就是不搭理他,甚至燒了水,還去拿了衣服,自己進洗澡間洗澡。
出來後看見京墨在洗澡間外邊站著,就說道:「天都晚了,趕緊回去。」
「你跟我回去,嗯?」
南星搖搖頭:「我們說好了的。」
京墨見他態度堅決,只能不甘離開。
南星一直送他到門口。
京墨還是不放棄:「你不在我睡不著。」
南星就說:「我還在生氣。」
京墨就萎了,他現在一聽生氣這詞就怕。
中午老婆質問他那話他還記著呢。
這才離開。
家裡已經先回來燒了水,京墨快速洗了個澡,又把衣服洗了,才去睡覺。
先前還好說,但一躺在床上,南星的氣息無孔不入。
原先該躺著老婆的那一邊現在空空如也。
沒有又香又軟的老婆抱,京墨失眠了。
他輾轉反側許久,最終還是下了床。
南星的房間有一個窗戶正對著他這邊的前院,位置也有些高,平時就是給房間通通風,曬曬陽光。
是木窗,兩扇窗門被木桿擋著,得從裡面才能開。
窗戶並不大,就在京墨胸口的位置,他抬手就能碰到。
伸手越過欄杆敲了敲窗門,又小聲喊:「星星,你睡了嗎?」
他說不好,這會離他回來都過了半個多時辰。
等了一會沒應,京墨又敲了敲,喊了聲。
再等一會,還是沒反應,正想放棄回去,就聽見吱呀一聲,木窗門被人從裡開啟,南星點著蠟燭站在視窗。
他此時只穿著裡衣,頭髮也散著,看著月下叩窗的某人:「你做什麼?這都什麼時辰了?」
京墨雙手抓著木欄杆,可憐巴巴說道:「我睡不著。」
「為什麼睡不著?你平時不都沾了床就能睡。」
「你不在。」
南星被他這通直球給打蒙了,好一會才說:「我還生氣呢。」
「那你讓我進去,我哄你,或者你打我,怎樣都行。」
南星這會是徹底沒了脾氣:「你過來吧。」
「好,你等我,我去鎖門。」京墨撒丫子就跑。
南星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忍不住笑,他把窗戶關上,出去給他開門。
在院門口等了會京墨才過來。
一過來就抱住他。
南星被他死死箍著,憋著氣說:「你鬆一鬆。」
京墨把人鬆開,低頭在老婆臉上親了口:「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南星捏了捏他的耳朵,內心柔軟,輕聲說道:「進去睡吧,很晚了。」
京墨把院門鎖上,和他手牽著手進屋裡。
關上房門,滅了蠟燭,京墨躺在床上,還沒等自己撈人,南星先滾到他懷裡。
他突然就明白了,一顆心就像化成了雲,又飄又軟,把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京墨摟著他:「睡吧。」
南星輕輕嗯了聲,閉上眼睡覺。
第二日早上,坐在院子裡的五叔公看到京墨從南星屋裡出來,一點都不驚訝,他甚至喊京墨過來陪他一塊喝杯茶。
吃完早飯,京墨跟南星說要去木行買一張桌子放在馬車上。
南星本不想廢這錢,但是京墨車都買了,再計較這些也無益,就給了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