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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知後覺:「對了,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麼?」
「你先說。」
「還是你先說。」
…
「我專門給你定製的網球拍,生日快樂,越前龍馬!」
「我明年要去美國集訓了。」
跡部緋月愣了一下。
緋紅色的網球拍。
嶄新的。
拍柄上刻著他的名字。
——ryoa。
越前龍馬看見了像是紋身一樣如影隨形的刻字,也看見了跡部緋月剎那間悄悄紅了眼眶。
他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懷裡。
指尖微曲輕輕抹掉她眼角的淚。
抱緊她。
跡部緋月推開他。
反手揪著他的衣領使得人被迫低頭。
踮起腳親吻他。
身後有星河萬丈。
她亦是。
*
跡部緋月十八歲那年偷偷跑去美網決賽現場看越前龍馬。
她沒有告訴他。
就像以前的很多次關東大賽。
她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到他了。
他們偶爾會影片電話,美國有時差,有時候她抱著被子睏倦地等待著一個從大洋彼岸飄過來的國際電話,中途忍不住睡著,從而錯過他的影片。
然後跡部緋月就會委委屈屈地指責說都是他的錯,訓練晚了忘記了時間錯過她的電話全都是他的錯。
他就會啼笑皆非地哄她。
可她想牽他的手。
想抱他。
想撲到他的懷裡仰頭親吻他。
她更多時候,是在螢幕上看到的他。
「越前龍馬」這個名字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席捲了國際網壇,十八歲的少年掂著球拍站在球場上,眉眼桀驁自信,意氣風發。曾經有萬千不關注網球的少女因為那張出眾的臉而加入越前龍馬粉絲俱樂部,並折服於球場上的越前龍馬。
他光芒萬丈。
這樣的少年,是她的男朋友。
[怎麼回事,稍微,有點驕傲。]
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
跡部緋月拿著門票來到座位上時體育館裡已經人滿為患了,身邊的那個女孩舉著應援牌,她盯著女孩手裡舉著寫了「i–love–echizen ryoa」的紅色橫幅,一時間晃了神。
好像,從開始到現在,越前龍馬一直是這樣受歡迎。
大概是她直勾勾的眼神太過於灼熱,那姑娘充滿善意地問了句:「你也是ryoa–echizen的fans嗎?」
跡部緋月才發現,全場有半數人舉著越前龍馬的牌子,大多是女孩子。
這萬惡的顏狗世界。
跡部緋月認真地反思了一下,她與越前龍馬故事的開端,也是因為這萬惡的顏狗世界。
回過神來後她想要否認,女孩卻當成了預設,不由分說地把橫幅一邊塞到她手裡,旋即咧嘴一笑:「既然都是姐妹,不用客氣。」
「ryoa」的名字橫在她面前。
她罕見地沉默了。
……沉默了。
太醒目了。
跡部緋月:「謝謝。」
所幸這時候的越前龍馬從來不會撇過頭去看觀眾席,跡部緋月用橫幅半遮半掩地擋住她的臉後發現越前龍馬壓根不會往這邊投去一眼,便歡歡喜喜地與身旁的女孩共享橫幅,為那個少年應援。
很多年後的跡部緋月都會記起那時候的越前龍馬。
他眉目桀驁,宛如一匹黑馬橫衝直撞地闖進了國際的賽場。分明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可那份少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