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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太君被唬了一跳,「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娘娘產後失調,坐下的病根?」
賈赦嗚嗚的哭著「不是不是,是前幾天,一場風寒,高燒不止,開始的時候,人還能清醒,太后娘娘說怕把病傳給兩為皇子,把九皇子和十一皇子挪出去了,後來,整個人都不清醒了,昏睡的一天比一天長。」
史太君捂著心口,定了定神問賈赦「賈故什麼說?娘娘那邊現在怎麼樣?」
「盡人事聽天命。」
史太君眼前一黑,就要暈過去,鴛鴦趕緊扶著,又要請太醫,一屋子女眷奔出來,幾個婆子拉著賈赦到了外邊,好茶好水的伺候著,就怕他拿下人出氣。
上房裡面,鴛鴦揉了一會史太君的心口,史太君總算緩過一口氣來,王夫人捏著帕子,「老太太您要保重,宮裡還有兩個皇子呢,和妃為了他們兩個也要把這口氣撐下去。」
要是撐不下去呢,史太君一咬牙,「取了我的大衣裳來,我進宮給太后請安去。」
第67章 倒v
和妃病了, 對於賈家來說, 絕對算是一件大事。
最起碼對於賈赦一系來說, 是大事中的大事,王熙鳳自己就顧不上和王夫人薛太太掰扯到底賈家要不要再娶一個王家女, 她收拾了東西,自動陪著史太君進宮了。
「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先是發熱,接著就是昏迷, 太醫院那邊,也婉轉的說了,你們也要心裡有個數才好。」
太后是看在賈代善的面子上才見了史太君,壓根也沒說幾句話, 直接就把史太君打發走了。
晚上回家,王夫人就到了史太君的院子裡,以請安之名,和史太君商量,怎麼能讓貴妃撫育和妃的兩個孩子。
「宮裡雖然有宮裡的規矩,但是和妃娘娘在彌留之際求皇上的事兒,皇上也不會不答應。」
這話是慫恿著史太君勸和妃,史太君知道她的意思, 她思慮再三, 為了利益最大化, 賈家的外孫, 只能讓賈家的女子來照顧。何況貴妃的身份尊貴, 和和妃的血緣之近,除了她,沒人更合適了。
在忠武侯府,賈故也在問佟夫人,「是不是真的如外界傳言,娘娘不中用了?」
佟夫人艱難的點點頭,「就幾天的功夫,臉色青白,肌膚鬆弛,一天裡面,大半天就在昏迷,醒著也是在說胡話,什麼自己變成了一塊石頭,風從石頭的空隙裡呼呼的穿過。又說有人要害兩個皇子,趕快把孩子帶回來。我看著心裡難受。」
「誰看到心裡就難受。」賈故嘆口氣,「這病來的也太奇怪了。」
「甘草也這麼說,她倒是覺得,賈貴妃有點脫不了幹係,說和妃出事前的幾天,她天天來找和妃說話,還吃了幾次飯。要是放在往常,斷斷不會有這種事兒的,甘草說,貴妃一向覺得自己是嫡出的,如今也是貴妃之尊,有點看不上和妃,前些日子偏偏借著你們兄弟兩壽辰這個由頭,去披香殿了好幾天,讓人摸不清頭腦。」
賈故想了想對佟夫人說「你先睡,明兒要早起去宮裡,這兒我要再想想。」
半夜三更,皇帝的御駕停在了披香殿外邊,甘草帶著宮人跪了一地,皇帝掀開帶著一個老頭,掀開了簾子,用一方繡著龍的絲巾搭在和妃的手腕上,對跟著進來的老頭子說「請吧」。
老頭子穿一身舊衣服,在胳膊肘的地方還打著布丁,慢吞吞的上前,把手放在了和妃的手腕上。披香殿的蠟燭爆了一個燈花,皇帝心想這應該是喜兆吧。
過了一會,老頭子把手放下,跟著皇帝出去了。等到第二天天亮,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送來一碗藥,甘草給和妃灌下去之後,吃午飯的前,人算是清醒了一點。
佟夫人心想這真是好事兒,回家不免和賈赦嘮叨了好久,「宮裡的太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