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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珹把剩下的一股腦的給兒子灌進去,兩個人受了半夜,三更時分,賈楠醒過來,在齊靜安懷裡拱著想要吃奶,給他餵了半碗粥,到了第二天白天,賈楠的臉上就有了血色,看著氣色好了起來。
賈珹趕快出去鄭重的拜謝了舅舅。
從舅舅哪兒拿了樹皮回來,濃濃的熬了一鍋,當水給賈楠喝下去,當天就不在上吐下瀉。
經過折騰這一遭,養的白白胖胖的賈楠立即瘦了下去,眼睛就大了一圈,看著讓人心疼不已。
他這邊一好轉,安陽長公主和齊駙馬先去看望了一遭,接著是各個宗親王府,再就是嫁出去的公主郡主們,這龐大的親友團都是齊靜安孃家的親戚。賈珹這邊的親戚,除了天天奔波的賈赦和偶爾出現的賈璉,還有就是谷雲和錢程兄弟兩個和露了一面的賈寶玉。
因為賈楠的病了,賈珹也沒去北靜王府,錢程來這邊探望的時候,還特意帶了一份北靜王府的禮物祝賀賈楠轉危為安。
北王府太妃的壽宴上,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都看著史太君的臉色,史太君也知道大家好什麼意思。本來不自在著,可誰知道,三長公主就拉著史湘雲說起話來了,最後還對著兩位史候的夫人點點頭,把胳膊上的鐲子套在了史湘雲的手腕上。
史湘雲一直低著頭,大傢伙都以為她在害羞。
史太君心裡一團火兒一頂一頂的,就覺得很不舒服,那種被人捅了一刀的背叛感讓她差點眼前一黑。
也沒等到宴席結束,只說了自己心裡擔憂,想著早點回府,跟她一個桌子桌子的老誥命們還以為她擔心她那個還沒見過面的重孫子,也不挽留她,一起把她送到門口。
史太君坐著轎子回府,難受的躺了半天,想著史湘雲那邊已經不可挽回,也不能讓寶玉真的娶了商家女,心裡扒拉了一圈京中的貴女,不管嫡庶,和寶玉般配的還又很多,心裡安定了一會兒,問了鴛鴦,聽說了賈赦在家,讓鴛鴦收拾了寫玩意兒出來,又把賈赦叫來,坐在上房,心裡不住的思量。
賈家第三代人中,寶玉的富貴在以後,可是現在挑大樑的是賈珹。越想史太君就越後悔,心裡又埋怨賈故不同世故,如今這邊放下身段了,你那邊怎麼就不接著呢。
「請老太太安。」賈赦從外邊進來,看著老孃出神,小聲的請安。
「安,老大你坐下,老婆子問你,楠兒如何了?」
「已經好了,就是要好好養著,本來白胖的一個孩子,現在黃黃的,瘦瘦的,故弟和珹兒不說,就是兒子,也心疼壞了。」
「是呢,養個小東西不容易,何況他是醜兒的長孫,珹兒的長子,就是我,心裡也難受,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的。」
「他小人家家的,勞動老太太了。」
「唉,」史太君嘆口氣,「我能勞動多少,眼不見聽不見的,知道個信兒還是你們跟我說的,哼,賈故不願意認我這個娘,也別攔著珹兒爺倆跟我親近,如今好了,我連重孫子都見不得。」
賈赦裝死不說話。
史太君看他的模樣,拘不是那種能帶賈故做主的人,換了個話題,「我今兒看到湘雲那丫頭給三長公主請安,看來,史家好事將近了。」
賈赦心想您不是一門心思把史家的姑娘配給寶玉嗎?但是也不敢問,只含糊的說「這事兒沒說準呢吧,史家的表弟來報喜了,才是板上釘釘的好事兒了。」
「你說的對。」史太君用手指抿了一下頭髮,「你看,玉兒和湘雲,都比寶玉年紀小,玉兒快做娘了,雲兒也有人家了,就寶玉這邊,不能不想著他的婚事。」
賈故低著頭,「您說的是,不知道老二兩口子怎麼想的,寶玉都是大了,還不張羅婚事,倒叫老太太操心。」
「我也是隻能給寶玉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