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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鄧布利多除了拍拍兩人肩膀表示祝福外,也沒有其他方法更好的表達自己的感情。雖然他知道眼前的兩個人都有著豐富的知識,但鄧布利多依然想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們,為成功多添幾分勝算。
這時格蘭芬多和一直保持沉默的拉文克勞以及赫奇帕奇走了過來,他們每人手裡都拿著自己的魔杖。薩拉查也站了起來,神色肅穆地走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然後四人開始吟唱一個繁瑣冗長的咒語,他們的唸咒速度很快,聲音也很輕,讓人無法記憶到底說了什麼。慢慢的,一條條銀色的絲線從四人的魔杖頂端噴出,在空中逐漸交匯,漸漸形成了一道可容兩人同時透過的古樸大門。
「當你們進入時,計時即將開始,而通往這裡的路也將中斷。我們回節省力氣,在四十八小時後準時重新開啟大門,位置就在靈魂匣的旁邊。希望你們能準時出現在那裡,否則將再沒有第二次機會。」因為費力的緣故,薩拉查說出的句子不是很連貫,但比起之前的平靜,每個人都能聽出語調中的一絲關心。
阿布拉克薩斯點點頭,牽著西弗勒斯的手從容起身,不緊不慢走向了那扇古樸大門,樣子竟像極了帶孩子出門買糖果的父親,而不是即將和自己愛侶一起奔赴前景不明的危險戰場。
馬爾福總是儘可能規避危險,但當危險真正來臨之時,他們也從不懼怕。而對於西弗勒斯來說,行走在危險的鋼絲上已經成為了本能,雖然不喜歡危險,但卻也從不介意這個。更何況,這次他們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而是和自己最親密的愛人一起前進。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懼怕猶豫的呢?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阿布拉克薩斯發現他們來到了一間佈置得非常奢華的房間內,到處都是金光閃閃的器皿和擺設,但從馬爾福的角度來看,這一點都沒為房間增加高雅品位,反而顯得越發的庸俗。
「真是個糟糕的佈置。」從眩暈中清醒過來並站穩腳跟保證不會摔倒之後,挑剔的馬爾福開始對屋內的裝潢品頭論足,「簡直就像是個暴發戶——你覺得呢,西弗?」
回答阿布拉克薩斯的,是一個他從沒聽到過的聲音,低沉柔滑,還富有成熟男子特有的磁性:「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將有限的時間浪費在研究主人品位上。」
阿布拉克薩斯急忙轉身,然後在自己身側看到了一個略有些眼熟的黑髮男人。男人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有著高大枯瘦的體型,幾乎和阿布拉克薩斯差不多高。他的頭髮像門簾一樣分別搭在腦袋兩側,平直及肩,既不油膩也不乾燥,看上去讓人有摸一摸的。一雙閃爍著譏誚眼神的墨色眼眸下,是一個羅馬式的鷹鉤鼻子,在那之下雙唇緊抿,彷彿隨時都可能噴灑出刻薄的毒液。
「你是……西弗?」阿布拉克薩斯當然知道這裡只會有他和西弗勒斯出現,但此時變化來得太快,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如果不是黑髮男人身上還有一些西弗的影子,阿布拉克薩斯懷疑自己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個太過明顯的圈套。
「真高興你還能認識我,尊貴的馬爾福先生。」對於自己的長大,斯內普表示了滿意,這也是他沒有繼續嘲諷阿布拉克薩斯的原因。
「我當然認識你。」阿布拉克薩斯忍不住嚷嚷著。該死的,他只是從盧修斯那裡聽說過西弗勒斯斯內普和他的出
色才能,並沒有真的見到過本人,怎麼可能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雖然阿布拉克薩斯在知道自己教子的身份之後,也曾多次遐想過他未來的樣子,但事實證明,想像與事實是有差距的——但他喜歡這種差距。噢,梅林,他的西弗怎麼能看上去如此迷人。
斯內普瞥了一眼阿布拉克薩斯,幾乎立刻就知道了對方在想什麼:「閉上你的嘴巴,馬爾福,然後去做正事。」
「當然……你覺得沙發怎麼樣?或者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