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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貓頭鷹從不迷路。」盧修斯坐在壁爐前,手中的烤叉上串著一根義大利香腸。年輕的馬爾福有著和他父親一樣的金色長髮,還有那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俊美面容,「你不該那麼著急,反正那上面的東西都是大同小異。我記得父親說過,除了鄧布利多成為校長,變形術的教授換人之外,沒有其他的變動。所以書目應該和我那年的差不多,沒什麼可期待的。」
「我知道。」西弗勒斯微微皺眉,有些猶豫是該把烤叉上燒焦的土豆扔掉還是嘗嘗它的另一半,「但我就是期待。」
「好吧。其實我當年也挺期待的。」盧修斯無所謂的聳聳肩,咬了一口已經翻卷了的香腸,含糊開口,「你想要一根手杖嗎?我是說,如果你的魔杖不夠華麗的話,提前準備一下總是好的。意外總會發生,就像我從來沒想到我的魔杖會那麼不起眼一樣。」
「不,謝謝。」西弗勒斯用另一隻烤叉將土豆擼下去扔在盤子裡,又重新串上了一個切得比較薄的,「就算給我一根毫無裝飾的,我也不會把它塞進手杖。」
「但我和父親都有一根,西弗勒斯,你該和我們保持一致的。」
「我姓斯內普,不是馬爾福。」
盧修斯皺眉,手中的香腸懸停在了嘴邊:「但我們都把你當做一個馬爾福。」
「我知道。」西弗勒斯輕聲開口,「但我依然是個斯內普。」
「……但這不重要,對嗎?」盧修斯沉默片刻,雖然是問句,但語氣裡卻充滿了篤定。
「當然。」西弗勒斯笑著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他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家人。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後,盧修斯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轉而將話題引向了其他方面:「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經告訴過我了,他會將斯萊特林的男級長徽章給我。雖然提前知道很令人高興,但也因為少了點趣味――我倒是想體驗一下從信封中倒出那個小玩意時的感受,一定很驚喜。」
西弗勒斯對此回答了一聲嘆息,從盧修斯放假回來之後,他就已經聽了無數次關於這件事的宣言。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教父勒令盧修斯在事情沒有真正落幕之前不要得意忘形的話,他恐怕還得多聽很多次。
面對西弗勒斯的一聲長嘆,盧修斯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但他就是喜歡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興奮和誇耀,更多的是一種喜歡看對面黑髮男孩臉上不耐煩表情的愉悅。說真的,雖然在最開始他還提防過這個小傢伙,唯恐他的到來會攪亂自己和父親之間的生活。但事實證明這是毫無必要的,因為西弗勒斯不但沒有讓他們父子之間生疏,反而讓他得到了從沒有過的感覺體驗。對於一個馬爾福而言,並不是誰都有機會能和一個弟弟一起成長的,即使那個弟弟有著一個不同的姓氏。
父親跟他提過關於西弗勒斯的事,他也知道這個父親的教子將在以後成為自己的助力,不管西弗勒斯是否離開馬爾福莊園,他的能力乃至整個人都將屬於自己可呼叫的資源之內。但盧修斯不太喜歡這個,他更喜歡將西弗勒斯當做自己的家人看待,阿布拉克薩斯為此找他談過一次,但最後還是預設了盧修斯的選擇。
父親總是會答應我的請求。盧修斯對此不免洋洋得意,他當然知道自己父親在外人眼裡是一個多麼冷漠無情的人,但卻從不對他那樣。在盧修斯面前,阿布拉克薩斯總是一副慈父的狀態,偶爾的嚴肅也僅僅是因為他的兒子犯下了一些錯誤。
「我今天看到風雅長袍店的新品目錄,有件袍子看起來還不錯,我本想給父親訂購的,但卻發現顏色太鮮艷了。」在談到服飾上,盧修斯總有著用不完的精力,「我知道他愛著那個男人,但為他服喪這麼久也太奇怪了。」
「你的意思是,教父一直穿黑色袍子是因為在服喪?」西弗勒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