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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了記者追問的阿布拉克薩斯在迪佩特和阿克圖勒斯的看護下返回了馬爾福莊園,這讓一直焦急等待的家養小精靈瑞迪鬆了一大口氣。阻止了眼淚汪汪的小精靈想要撲上來的動作,阿布拉克薩斯親自將自己的校長和布萊克家主引進了客廳。
馬爾福莊園的景緻永遠屬於奢華的行列,偌大的客廳裝飾的美輪美奐,每一任的主人都會根據自己的喜好和品味增加或減少一些裝飾,但每一次的改變都能讓古老和新潮完美結合,絲毫沒有不協調。屋頂華貴的大吊燈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陳列在櫃子和牆邊的裝飾物彰顯著家族的古老傳承。深色的羊毛地毯從門口延伸到旋轉的樓梯下,鋪滿了整個地面。幾個柔軟的沙發被巧妙排列在壁爐四周,既保證了冬天的溫暖舒適,又保證了夏天的良好通風。
「這真是個災難,馬爾福,但我希望它已經過去了。」迪佩特斟酌著詞彙,對年輕的繼任者表示著同情和安慰。他可以說是整個事件發生的全程目擊者,對於自己學生在自己家裡遭受了這樣的不幸,迪佩特還是有些愧疚的。
「我想是的,迪佩特先生。」阿布拉克薩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多謝您的幫助,不然我真的會手足無措。」
迪佩特擺了擺手:「如果可以,我希望它沒發生過,而不是事後不久——你今後打算怎麼做?我是說,你才十一歲,還不到履行法定義務的時候。」
未滿十七歲的巫師,雖然會因某些原因繼承家產,但也並不意味著他就此躋身成年巫師的行列。根據《未成年巫師保護條例》裡的規定,通常針對這種情況,魔法部會指派一個近親屬來幫助監護小巫師,直到他滿十七歲成年。但一般會用到這些的都是失去父母的孩子,阿布拉克薩斯顯然不屬於這個範疇之內——他的父親還活著,雖然人在阿茲卡班。
「我明天會去探望我父親,並且我希望魔法部允許我在假期可以至少一個月去一次。」阿布拉克薩斯示意一旁的家養小精靈送上茶和點心,對迪佩特和阿克圖勒斯做了個請的手勢,「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父親,而且我相信在阿茲卡班,他不會再傷害我了。」
迪佩特點點頭,拿起了一個骨瓷茶杯,輕啜了一口紅茶後,將目光望向了一直沒說過話的布萊克家主。後者在收到他的目光之後,只是禮節性地點點頭,然後也拿起了屬於自己的那份。
「我父親和布萊克先生之間有過一個協定。」阿布拉克薩斯解釋著,「他會在我父親不在的時候指點我該如何去處理自己的產業。我信任他,就像……」年輕的馬爾福嚥下了後面的話,但對面的兩人卻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他全心全意信任著自己的父親,卻被自己的父親施了一個不可饒恕咒。迪佩特在心底暗自搖頭,衷心希望至少這一次他別再信錯了人。至於阿克圖勒斯,他只是點點頭表示有這麼一回事,但卻沒點明這個契約其實是和眼前的少年簽訂的,跟他的父親絲毫無關。
「我會盡最大能力為你去爭取。」迪佩特站了起來,準備告辭,「好好休息,我期待著新學期看到你時會比現在好很多。」
「謝謝您,校長先生。」阿布拉克薩斯低頭鞠躬行禮,將迪佩特先生送到了大門口,並在他幻影移形後才重新返回客廳。
「他真的對你施了不可饒恕咒?」阿克圖勒斯盯著從容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丟擲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如您所見,我以為庭審上的證據足夠了。」阿布拉克薩斯此時沒有了剛才的禮貌拘謹,流露出了一種憊懶的神態,但這非但沒有讓他顯得散漫,反而讓人覺得這才是他真正的狀態。
阿克圖勒斯皺了皺眉,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以他對布魯特斯的瞭解,那可是個絕對不會如此魯莽行事的男人。但阿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