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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許阿姨也搖了搖頭,完全茫然地對我們說:“你父親從來不和我談工作上的事情,只讓我好好照顧你兩個弟弟就好。我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也並不感興趣,所以他從沒和我說過。”
許阿姨話一出口,我和靳言直接沒了轍,原以為他父親就算沒有告訴他,至少會對許阿姨有所透露,哪裡知道這麼多年下來他父親特立獨行慣了,大概覺得自己的年紀尚沒有到需要培養接班人的份上,所以竟沒有知會任何人一聲。
此時靳言父親躺在病房裡昏迷不醒,靳言和許阿姨作為最親近的家屬,尚對公司的情況一無所知,可想而知目前已經面臨怎樣的窘境。
靳言萬般無奈之下給刑風打去了電話,刑風聞言匆匆趕到,考慮到許阿姨目前的心情,我們讓她去另一個房間休息,隨後我們三個人交談起來。
刑風說:“對於本色集團的財務狀況,其實幾年前就暴露出一些問題,所以那時候你父親當機立斷決定轉型,迫切想和房地產接軌,這才有了讓你和沈紫嫣訂婚的打算,當時你父親對我說,目前的情況完全走餐飲和娛樂的路子已經不能滿足集團資金的巨大缺口,考慮到當時房地產已經形成暴利,但你父親又不太懂行,我雖然是房地產領域但是在h城裡到底根基不穩,所以他再三權衡之下只有和沈紫嫣父親合作。的確你和沈紫嫣訂婚以後,兩家強強聯合,她父親為你父親打通了不少關卡,讓你家能夠順利拿到本色大廈這塊地皮。但是這塊地皮的代價是巨大的,當時你父親強硬決定不惜代價拿到這塊地皮時,不少董事和股東紛紛提出抗議,但是你父親執意一意孤行。事實證明,這幾年地價飛漲,你父親的決策沒有錯誤,正因為你父親那一年決定大力進軍房地產領域,所以本色集團才有能有喘息和迴旋的餘地。否則,那一年可能就出現問題了。”
刑風的話讓我聽得心裡惶惶不已,原來在我和靳言糾結於小情小愛之時,他父親竟曾經面臨過如此重大的難題,而當時靳言、沈紫嫣和我之間一波三折,或許也曾給他父親帶來過不少阻礙。
我原本以為他父親一輩子都對我懷有成見不會接納我,沒想到後來危機過去靳言真正和我在一起時,他雖然從未表明過支援,但卻得到了他的默許,想來他雖然冷麵,但卻非冷心。或許年輕人之間的情情愛愛,他心裡也十分懂得,只是商人考慮事情終歸是從大局出發,也不屑於去向小輩們解釋這麼多的緣由。
靳言聽到刑風的話後,不由得面色凜然:“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父親已經面臨難關,還以為我家蒸蒸日上,整天不務正業,沒少惹他生氣。他那時候很想我陪在他身邊,他想教我學會資本運作。可是我根本無心,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太混蛋了!”
刑風聽到靳言這麼說之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他說:“事到如今,你也別責怪自己了。每個人都是從青春期走過來的,你父親當年何嘗不是從混小子一路走到現在。這件事太突然,也有些蹊蹺,我懷疑,和本色的這塊地皮有莫大的關聯。當初為了競爭這塊地皮,你父親可是無所不用其極才爭取到的。如今這塊地皮價格一路瘋漲、本色大廈也成為地標性建築,估計無數人已經眼紅了。”
“我也覺得蹊蹺得很,父親的車技很好,而且平時他決定不會一個人開車出門,怎麼會因為接了一個電話就一個人急急地出門。你瞭解他的,他是遇到任何事都從容不迫的一個人,這麼多年沒有任何事情讓他亂過。那個電話到底是誰打過來的?又究竟是誰讓他這麼著急去見?”靳言眉頭緊緊皺著,然後說道。
“目前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眼下姐夫什麼時候醒來也不知道,表姐一直以來只顧家從未參與過經營,你兩個弟弟才讀初中還很懵懂,我又是外人不好插手其中,所以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