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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隊把話題一轉,放到了他眼角處的疤痕上。
「你眼角處的這道傷疤是從哪來的?是被你爸劃的嗎?」
溫度洲聽到這話,抬起了眼,「這個問題就問得很沒意思了,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這是兩年前落下的。」
兩年前,警方因為連環殺人案找他談話的時候,他臉上還沒這道疤。
吳隊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緊追著話題,「既然不是那時候傷的,那是什麼時候傷的,被誰傷的?」語氣咄咄逼人,氣勢很強烈,只不過這一切都對遠處的人不管用。
溫度洲輕撫了下眼角,神色突現了一道溫柔,「只是小情侶間的情趣而已,吳大隊長沒必要這麼追根究底吧?」
吳隊盯著他,一副他不說就一直問的架勢。
溫度洲在他的目光下到底還是鬆了口,「好吧,告訴你們也沒關係,這傷呢是我自己劃的,而且不止是這眼角處,還有手腕上,胸膛上。」
「至於為什麼?還能為什麼?為愛自殺唄,我從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但是她呢不喜歡我,我就想試試這樣做能不能讓她和我在一起,當然,結果失敗了,所以為了忘記她,我選擇了出國。」
一切都很有條理性,現在就等莫嫻那邊的問話出來了。
十分鐘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搖了搖頭,兩個人的口供不能說一模一樣,但大致能對得上。
觀察室裡,吳隊帶著人走了出去,他看了一眼玻璃板裡面的溫度洲,背對著他,對年輕警察問道,「查到七年前幫溫家裝修填漆的工人了嗎?」
「查到了」雖是這樣說,但年輕警察臉上不見絲毫輕鬆,因為他們要查的人早在六年前就因為癌症去世了,他身邊沒有其他的親人,唯一的女兒也如今定居在了國外,聯絡不上。
線索直接斷在了這裡。
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明明知道這裡有問題,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挫敗感一時間充斥心頭。
觀察室裡,溫度洲這時隔著玻璃板朝兩個人看了過來,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布滿深意。
第四十七章 他那些話當然是假的,只不……
他那些話當然是假的, 只不過是忽悠這群警察的。
隔著玻璃板,溫度洲雖然看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大致能猜出來, 他們並沒有從莫醫生那裡得到有用的訊息。
知道這件事後, 他下意識心中閃過一絲愉悅,不過這絲愉悅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又露出了陰冷的表情。
這世上, 能不用對口供就能深刻掌握他心理, 至今還能活著的, 也就只有她了。
「莫醫生, 我可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怎麼辦?」溫度洲五根手指捂在臉上, 透過縫隙依稀能看見他瘋狂的眼神,然而低笑之下卻是痛苦的呻吟。
觀察室外,隔著玻璃板,吳隊幾人看到他的動作, 皺了皺眉頭。
實在是他的精神看起來有點不大對勁, 怕他自殘或者其它, 其中一個人準備進去看下, 然而這個時候裡面的人又恢復了正常。
也不能說正常吧?比起之前錄口供時的輕鬆, 他此時神情懨懨, 安靜了許多。
吳隊盯著溫度洲好一會兒,從剛才到現在都沒有說話。
突然, 像是發現了什麼, 他朝身旁離自己最近的人說道,「等一下你把剛才他笑的那段監控調出來,找個唇語老師看一下他到底說了什麼。」
雖然吳隊也知道, 以溫度洲的智商,他說的話絕對不會是對案情有幫助的,但萬一呢?
隔壁,莫嫻的待遇比他稍好一些,至少行動沒有受阻,不過問完話後,她還是不能回去。
她剛錄的那些口供都是那些警察告訴她的,他們的眼神、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