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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坐下, 再多留一會兒。我一個人在這兒躺著, 哪兒都不能去當真是無聊,好歹陪我說說話。」說完之後蘭瑟沒顧嚴雪遲的意願,先一步將礙事兒的椅子推遠,示意他坐在床上。
見著大木頭不肯動,又拽了他一把。
病床雖然寬敞,但蘭瑟留給他的地方並不多。
如果想坐著舒服些,兩個人必定會有身體交疊的部分。
能看的出來,嚴雪遲整個人有些戰戰兢兢的。
雖然是坐在床邊,但也只是儘可能的往邊緣靠,沒敢挨上去。
「話說……左胳膊怎麼了?」
「骨折之後癒合錯位,乾脆直接全敲碎讓它重新生長。」蘭瑟回答的坦然,完全沒覺得這件事兒有什麼不妥之處。
說完之後,蘭瑟見著他還是在邊緣處坐著,乾脆直接攔腰抱了他一把。
腹部的體溫比別處要高。
哪怕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是溫熱的。
蘭瑟有意將臉湊到他腰窩之間,狠狠地吸了一口,「怎麼這次見到我這麼冷淡?」
「怎麼會。」「手鬆開,亂動對你傷勢不好。」
倒不是冷淡。
只是多少有些緊張。
至於到底在緊張什麼,就不便明說了。
「是因為那天沒把你伺候舒服,所以才對我不滿嗎?」說這句話的時候,蘭瑟的音量極低。
哪怕身邊還站著第三個人也不會聽見。
說完之後,蘭瑟明顯感覺的到懷裡的人小幅度的顫動了幾下。
「原來嚴先生喜歡聽我說這種話嗎?」
嚴雪遲自然是沒忍著,當機立斷,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顧念他的傷勢,還是什麼別的緣故,最後只是不痛不癢的彈了一記。
比起表達不滿,更像是……打情罵俏。
沒等這隻手離開,蘭瑟就先一步將臉貼了上去。
「這種服務我隨時都可以為嚴先生提供。上次既然是沒結束,延續到這一次如何?」
「不需要……」雖然來探病的時候,嚴雪遲已經料到了事態會演變成這個狀態。
但大抵是因為之前的緣故。
蘭瑟留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那個剋制和彬彬有禮的形象。
禮貌且疏離。
雖然不說惜字如金,但絕對不會說任何無意義的話語。
以至於嚴雪遲在他面前,下意識的也會變得少言寡語。
現在讓嚴雪遲主動做這種事情……雖然被服侍的那方並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心理上,還是很難用這種姿態面對這麼「正經」的一個人。
雖然這個正經大概已經是過去式了。
婉拒之後,嚴雪遲只覺得扣在自己腰間的手並沒有放下去,反倒扣得更死了一些,有意將他是拽成躺倒的姿勢。
緊接著,頸窩處拱上來了一處毛茸茸的腦袋,稀稀落落的碎吻隔著衣衫,落在了鎖骨上。
說著不需要,但真是如此的時候,嚴雪遲連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甚至說很難完完整整說出來一句話。
肌膚之親……不是冰冷的器具能夠替代的。
騙別人可以,但是自己總是騙不過的。
嚴雪遲很渴求這種感覺。
甚至只恨不能再多一點。
從一開始戰戰兢兢,到現在已經被徹底裹緊了被子裡。
從外面看,兩個人不過是相擁著,躺在同一張床上,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但裡面是如何的衣冠不整,也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
「上一次見著嚴先生的私人物品之後,我專門去查了查。」「想控制前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