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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嚴先生為什麼會怕我說出去?」
為什麼怕。
因為怕舊戲重演。
嚴雪遲沒接話,依舊是垂著頭,沒敢抬頭去迎合蘭瑟的目光。
「是不是因為,之前有人這麼對你過?」蘭瑟的語氣很輕。
這種反常的反應,稍微有點察覺能力的兜捕捉的到。尤其對方還是最特殊的那個,稍微一個蹙眉都能衍生出無盡的猜測。
更何況這麼大反應。
沉默了良久,嚴雪遲才低聲否認道,「……沒有。」
嚴雪遲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但從剛才的隻言片語之中能感受的出來,提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分明不太情願。
「抱歉,問多了。」蘭瑟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沒再去追問。
嚴雪遲也坐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動。
過了好一會兒,才決定起身不再去打擾。
然而剛一抬頭,只見著沙發對面那頭,剛才還端端正正坐著的人,現在已經是歪七八鈕的躺著,呼吸明顯有些不太順暢。
雖然室內溫暖,穿著單衣也不覺得冷。
但要這麼一覺睡到後半夜,準定還是會著涼。
尤其是已經病了的,只會病情加重。
嚴雪遲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先給他找條被子蓋上再走。
躡手躡腳的繞了一圈兒,嚴雪遲也沒找到臥室在哪兒。
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通往閣樓的樓梯上。
雖然貿然闖入別人的私人區域不太好,但嚴雪遲覺得,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自己還得配合砸門給他叫救護車,這樣更不好,不還如闖入私人區域。
想到這兒嚴雪遲終於說服了自己,放心大膽的走上了臺階。
臥室裡算不上整齊,甚至有點凌亂的,但並不髒。
散落在地上的有各式各樣的書籍和照片,嚴雪遲邁過這些物品,繞到床前,將被子捲了卷抱了下去。
沙發上的人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呼吸卻是平穩了不少。
嚴雪遲小心翼翼的將被子替他從腳蓋到肩膀。
原本這樣就可以走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嚴雪遲鬼使神差的又目光在這張臉上停頓了好久。
這幅薄唇,要是能多些顏色就好了。
一天天板著個臉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皮囊。
盯了好一會兒,嚴雪遲才準備從沙發上爬起來離開。
然而剛沒準備起身,只見著剛才還雙目緊閉的人,倏地睜開了眼鏡,直勾勾的望著嚴雪遲,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被子。
被抓了現行。
嚴雪遲一時間有些尷尬,勉強笑了一下。
「原來你醒了,打擾打擾……」
「未經允許私自進你臥室了,只是幫你拿床被子。」
「剛才有點頭暈,才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結果就看你忙活了半天,又是盯著我看了那麼久,又是幫我蓋被子。以前還真看不出來,原來嚴先生這麼記掛我。」蘭瑟沒個他解釋完的機會,先一步挑破了嚴雪遲剛才的一系列行為。
「結合先前送我袖釦的事情,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嚴雪遲一時間百口莫辯。
想解釋什麼,但又覺得這種時候無論解釋什麼,都會越描越黑。
「我先走了。」
「先回答問題。」
「只是巧合。」說完之後,嚴雪遲趕忙準備從沙發上爬起來。
然而胳膊剛支撐住身體,還沒站起來,背後就先一步附上一隻手,倏地將他往下一按。
雖然有些猝不及防,但嚴雪遲反應算快,只是往下陷了一下,很快就撐住了身體,沒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