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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亂步不耐煩地說道:「你們就不能讓虎杖說完嗎?無用的情緒留著事後自己發洩,不要打擾辦案!」
森鷗外:……上述所說的成年男人可以把江戶川君排除了。
場面越亂,太宰治越愉悅,旁觀得津津有味。
在場兩個有牢騷的男人都沒有正式立場,在虎杖悠仁不接茬的情況下,悻悻收回情緒。
又發生了一起打岔,虎杖悠仁好好回憶的心情也沒有了,悶悶地說起她最後一次與吉野順平見面的情形。
嚴格來說,那不是見面,而是擦肩而過。
五月初的梅雨季讓難得的週末喪失了幾分色彩,那天天不亮,凌晨五點多的時候,虎杖悠仁穿著雨衣在一條橋下蹲著,掏出哥哥烙的愛心肉餅,一邊打瞌睡,一邊啃餅,就等時空縫隙修補好回家補覺。
就是在那時,虎杖悠仁看到附近的下水道井蓋被掀開,穿著黑色雨衣的的吉野順平從井蓋口爬出來。
虎杖悠仁視力好,當時便揮著手和朋友打招呼,喊他的名字。
吉野順平卻彷彿沒聽到她的叫喊一樣,蓋上井蓋,人影消失不見。
「……」
說到這裡,虎杖悠仁突然意識到不對,回憶起更多的細節來,若有所思地自語:「我以為那是順平的秘密基地,他被發現之後覺得不好意思,或者認為我有意查探他的隱私生氣了,才不理我。」
「現在想想,他當時好像很慌張,還對我張嘴說了什麼?」
「——快跑。」
「嗯?什麼?」
由烤雞肉串、烤牛肉串、烤秋刀魚、烤香菇、烤玉米、烤茄子等組成的豪華燒烤盤被平放在桌上。
順著來人的手看去,是穿著中間有一顆拳頭式樣、印『烤肉萬歲』四字的t恤光頭青年。
虎杖悠仁拳頭擊手掌,想起來了:「那天埼玉先生也在,你耳力比我好,你聽到順平說的話是『快跑』?」
埼玉:「是啊。」
之後,他也提供不了多少其餘的情報,回去繼續幹活了。
虎杖悠仁自然是不會懷疑他說話的真假,當下便蹙起眉頭,愁道:「順平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不清楚事件的真面目,但能隱隱感覺其中的不詳氣味。
太宰治正經起來:「五條君先前說,他和幾個特級咒靈交手,重創了三個?」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是四個。你的意思是,吉野少年被幾個特級咒靈控制去做事?」
儘管心情低落,他智商還是線上的,立馬察覺太宰治的未盡之意。
虎杖悠仁靜靜地聽他們交流情報,大致明白了兩起失蹤案的一部分線索。
半個多月前,五條悟從脹相那兒獲取了不少驚人的訊息,比如封印、真人和羂索的情報,還提到了漏瑚、花御和陀艮的術式,他之後立馬派人去查。
漏瑚那種火爆脾氣,壓根沒有隱藏自己行蹤的想法,留下過火燒靈異事件的痕跡,被有心的五條悟找上門也就不奇怪了。
幾個特級咒靈加在一起也打不過五條悟,不過因為咒術師內部的奸細似乎給羂索提前漏了點訊息,加上具有同伴愛的咒靈們很會配合,羂索以夏油傑的身體為牽制,緩了一下五條悟追殺的腳步,讓四個咒靈逃出生天。
五條悟把摯友的遺體帶回去火化。
重傷的咒靈們不敢冒頭,悄悄窩著養傷。
某隱蔽地下。
漏瑚、花御和真人冷冷地注視他們對面變了個樣子的「夏油」。
脾氣最不好的漏瑚冷哼一聲:「你到底是誰?」
羂索推了推新身體上的眼鏡,慢悠悠地說道:「姓名不過身外之物,我叫什麼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