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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樹說他在那一直表現的很積極,爭取減刑,早點回來。
跟他們說話的人嘆了口氣,其實……剛開始他也想過這個辦法,後來村裡越來越好之後就沒再指望過,畢竟進監獄代表著失去自由,不能跟家裡人團聚。
現在知道監獄的情況之後,只是慶幸自己稍微等了一下,沒有想到就去做。
附近的幾個人看似沒有注意他們,其實耳朵一直在偷聽呢,再怎麼說,昨天唐樹的事也算是村裡這段時間為數不多的大事。
正在說話的時候,看到一輛車飛奔而過,車頂還有一個皮划艇,上面結著冰,應該是從水裡出來之後一路拉到這裡的。
對於他們中有些人來說,這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皮划艇,一直目送著對方消失不見,才意猶未盡的談論著這輛車為什麼跑的這麼快。
下午從收音機裡知道了原因,東南沿海一些城市已經被淹沒了,中午的那輛車就是搜救到了不願意離開的人,救到的時候,一家人差點凍成冰雕,坐的游泳池也在不停的漏氣,他們再晚去十分鐘,恐怕游泳池就會徹底沉沒。
原本覺得一切都在往好處發展的眾人再一次感受到壓力,災難一直沒有過去,只不過是他們在儘可能的活著而已。
村裡之前賭博的人又被村長叫到一起進行戒賭宣講,「想打牌可以,想有彩頭也行,村裡沼氣池快到換料的時候了,以後打牌誰輸了就給大家清理糞坑,我覺得這想法不錯。」
這想法是陳冬生跟他說的,是幾個小孩湊在一起想的歪主意,靈感來源於他們中一個高中生,他們犯錯的時候老師也不做別的懲罰,就讓他們去打掃廁所。
廁所是其他班級的衛生區域?沒關係,就當是幫助其他班級打掃衛生了。
村裡沒有公共衛生間,那就挨個給大家清理糞坑嘛,還能為村裡做貢獻。
至於打牌的時候會不會有人不遵循這個彩頭,陳建民是一點都不擔心,要知道,打牌不止有打的,還有看的,他們不遵循,有的是人想讓他們遵循。
畢竟有的時候,大家是那種會為了看到別人吃酸橘子的糗態而自己硬生生忍住酸的人啊,能看到別人出糗就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而且以後村裡也會經常抓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他們敢賭博,總會有蛛絲馬跡能讓人發現,之前也打過預防針了,在被發現村裡誰賭博就送去挖煤,他們也不自己動手,直接就報告給搜查隊。
到時候賭資和人一起被帶走為人民群眾做貢獻。
賭博這事跟唐清沒什麼關係,昨天說的木板今天中午的時候白睿扛過來了。
本來還以為是不大的木板呢,扛過來之後才發現,這木板兩米多長,有十厘米厚,白爺爺給白睿準備的木材真是實打實的啊。
這樣她可以做兩個工作檯,更方便一些,其中一個工作檯專門用來放電鋸這些東西。
這塊木板白睿搬到這裡之後,還幫忙做調整,木板毛刺比較多,要重新拋光打磨,直到成為一個平整的桌子,兩人忙活了一下午,才勉強打磨出一個桌子。
白睿回家之後,唐清自己一個人又在屋裡忙活了好久,明天李濤他們就要過來,至少要把一個桌子安放好,這樣工具過來也有地方可以放。
一直忙活到很晚才把工作室擺出來一個雛形,這個造型是她以前看小破站的時候,手工大佬們常用的工作室……大概吧。
時間太久了,她也記不太清楚了,只是依靠著模糊的記憶,還有自己覺得最順手的方式安置的,等到明天工具過來,還要繼續安排。
出去的時候,董衣帶著兩個孩子坐在二樓地上玩小木棍,用奇形怪狀的小木棍擺出這種圖形,有時候還會擺漢字,教唐沐學習。
「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