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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這次醒來之後,兩面宿儺就彆扭出了一個新高度,難道是遲到的青春期終於來了嗎?總之,在安靜了不過五分鐘後,兩面宿儺又寫了一張新的紙條:「真人是誰?」
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假如你輸給過他的話,就別想著來挑戰本大爺了。」
「啊,這一點宿儺不用擔心,」雪紀自信地笑了:「我贏了哦,每次都贏了,不過他的身體構造很奇怪,總是打不死。唉,我在外面的這段時間,希望他不要又做壞事啊。」
哼,陪在我兩面宿儺的身邊,卻還在想著別的人。
還有,什麼叫打不死,還不是因為這女人太過弱小,等到回去了,必要讓她好好長長見識的。
他們在後面筆談不亦樂乎,前頭愛麗一直透過後視鏡暗中觀察,看到他們從一開始的打打鬧鬧(?),到現在回歸和平,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愛麗,不去和東方君的從者交換位置嗎?」她的丈夫四平八穩地開著車,這樣輕聲問道。
「啊呀,這麼好的氛圍,我就不去打擾啦,」愛麗調皮地吐舌:「畢竟宿儺先生作為從者,和雪紀相處得時間也就只有這幾天了吧。」
……是這樣,衛宮切嗣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神變得暗淡了,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轉換了話題:「愛麗,遠坂時臣在聽間桐雁夜詳細地講述了間桐家族的魔術,和小櫻現在的情況之後,決定先退出這一次聖杯戰爭,再做打算。」
「於是他決定將之前因為為了備戰而送走的妻女接回來。愛麗,雖然他是個死板的男人,但她的夫人說不定會和你很合得來哦。」
果然,說到這種話題,之前少有交友經驗的愛麗立刻感興趣了:「啊!我聽說過,是遠坂葵夫人對吧?她在魔術界也是很有名的!聽說是很溫柔美麗的一位太太!」
她像被老師告知明天春遊的小學生那樣坐立不安,甚至開始玩手指:「我能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嗎——不,我希望自己可以交到新朋友!」
這是何等平凡,但又何等奢侈的渴望啊,對於普通人而言觸手可及,在魔術師的世界卻是遙不可望……而愛麗,她的情況甚至和普通魔術師也不一樣。
衛宮切嗣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她在最後的日子過得快樂一些。
他是個沒用的丈夫。
雖然一直說理想是看到一個沒有人不幸的世界,然而,他連身邊的人都沒有切實地保護到。
之前他會用痛苦來懵逼自己,但是最近,在認識東方雪紀這個明明還沒成年,卻貫徹自我,從間桐髒硯的手裡保護了小櫻的女孩之後,他突然發現,說不定一直以來,需要自我反省的人,是他自己才對……
衛宮切嗣把租來的汽車停進遠坂府空蕩的停車場裡(可想而知遠坂時臣連一輛汽車都沒有,他真的是個老派魔術師),他招呼所有人下車,一行人走近遠坂府大門,由遠坂時臣的弟子,言峰綺禮接待了他們。
言峰綺禮和衛宮切嗣電光火石間用眼神打了一仗,雖然只是第二次見面——上次見面是衛宮切嗣把間桐雁夜送過來,但這兩人對對方的資料已經耳熟能詳,最終得出的共同結論是:對面這個男人不簡單。
最後,還是言峰綺禮客套地微笑:「衛宮先生,時臣師一直在等待您和您的親友大駕光臨。」
衛宮切嗣:「……不是親友。」
假笑男孩言峰綺禮:「好的,是您和您的盟友。」
還好在面對雪紀和韋伯的時候,言峰綺禮就顯得沒有那麼「奇怪」了,他的目光在韋伯身上掃了一圈,卻仔仔細細地看雪紀整整看了半分鐘:「您好,東方小姐,在上次交鋒之後,archer至今對您仍無法忘懷。」
東方雪紀聽不見,但她知道對方估計沒說好話,因為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