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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腦子抽了。」
太過分了!
看見他這樣子,第一想法居然不是饞他的身子而是覺得他是個神經病。
抑鬱地扯了帶子,然後一口氣把衣服脫下來丟在地方,五條悟開啟衣櫃開始選衣服。
太宰治看著只穿了一條內褲的裸男,感到辣眼睛極了,翻了個白眼珠之後,走到窗邊關上了窗子。
嚇到小孩子就不好了。
躲在外邊只看見了五條悟脫衣服和太宰治關窗子的虎子和惠:哦豁。
他們還需要等嗎?
「你覺得我穿哪件比較好?」
五條悟左手一件藏青色印海浪紋的和服,右手一件黑色印雲紋的。
他慣常穿淺色和服,因為這樣會在那群板著臉的老頭子裡格外顯眼,一看就和他們不是一夥的,但早上的事情讓他暫時不想看見白色的。
反正他年輕又好看,長得又高,什麼時候都鶴立雞群。
「你這是要去見小姑娘?」太宰治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有點欣喜。
無論幹啥,能別來煩他就行。
五條悟:「去見家族的死對頭。讓他們看看我貓狗雙全,生活美滿的樣子。」
太宰立刻警惕起來:「你不要老是打敦的注意,我是不可能拿他還債的。」
明明是他憑本事騙的錢,現在居然變成了負債。
手裡的軟飯都不香了。
「債還是要本人還。」五條悟意味深長地說,自己選了黑色的那件。
太宰穿白色有種騙人的溫柔,實際上他好像更喜歡穿黑色。
咒術師穿黑色是為了遮蓋打鬥痕跡和傷口,以及隨時送別死去的人。
他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嗎?
……不對,不能被某人的情緒帶進去,還是按照他的思路來。
做點讓他高興的事。
太宰治冷漠地看著他換上衣服,抓了兩下頭髮,把自己搞得人模人樣的,就開啟門走出去,然後他十分自然地走過去試圖把門關上。
被當場拽出了門。
太宰治扒著門框,十分拒絕:「你去拜訪別人家,帶我幹什麼?」
「帶你去玩嘛,別見外。」五條悟一根一根地掰開太宰治的手指,「你不想去看看他們對你恨得要死又不得不誇你的樣子嗎?」
「不,我不想。」
踏出這個門,就是「五條悟攜老婆孩子去拜訪對頭」了。
「別逼著我把你按在牆上親。」
「……你真的是越發不要臉了。」
雖然但是,太宰治選擇服了。
流言不可信。
哪怕只有他一個人相信事實,他和五條悟也成不了真的。
他默唸這句話,終於勉強支稜起來,拿著把扇子走在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之間,試圖假裝自己是咒術高專編外弟子。
被一大波妖怪和咒靈糟蹋過的京都就像是被多種地質災害光顧了一樣,四處都是熱火朝天的搬磚建房活動。
據說除了咒術高專的京都校和五條家,沒有一個地方倖免於難。
五條家當然是太宰治下令放過的。
原因是五條悟曾經說過,五條家的損失會算在他的頭上。
本就貧困的家庭,不能坐視它雪上加霜。
但好像又給某個傳聞新增了證據。
嘆氣。
還是趁早找個辦法搬離這個位面吧。
「五條悟」串門計劃的第一站,是禪院家。
禪院家比較慘,十屋九毀,廚房沒有一間倖存,試圖去隔壁蹭飯還遭到了拒絕。
但是小輩們好像特別開心地吃起了速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