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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機率很小。
畢竟是位相當優秀的母親。
一切正如他所預料的,在咒靈晴明對著羽衣狐喊出「母親」的時候,她猛地後退幾步,淚如雨下,不停地搖頭。
「不,你不是妾身的晴明。」
然後一頭扎進太宰治的懷裡。
站在不遠處看戲的五條悟頓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又被三隻學生抱住了手臂和大腿。
釘崎:「五條老師您先別激動!」
惠:「她只是在難過而已。」
悠仁:「母子之間抱一抱也是正常的!」
他:「……」
到底是什麼,才讓他們對「他和太宰治是一對」這件事深信不疑?
搞得他都快要相信了。
那邊的羽衣狐依舊哭著,摟緊太宰治不停地說「殺了他」。
太宰治有點遭不住,艱難地抬頭看向五條悟:「可以麻煩您殺了他嗎?為了京都的安全,也為了樂巖寺校長的感謝信。」
「為了你欠我一個人情。」五條悟不容拒絕地補充了一句。
太宰治:「……行。」
搞快點我不行了臥槽她哭得好傷心啊她不會是想要我給她當兒子叫她媽吧???
「您要不先冷靜一下?」太宰治試圖安撫羽衣狐,「不喜歡這個我們還可以考慮別的晴明,什麼復活術啊召喚術啊多得很,總有一款適合他的。或者我們可以多搞幾個晴明讓你挑,全都要也行……」
遺憾的是羽衣狐的情緒過於激動,他的領域和術式都不好使,只能讓她抱著他痛哭。
麻了。
太宰治難過地撤了自己的領域,像根木頭一樣站在那裡任由羽衣狐像抓救生稻草那樣扒著他。
剛出生的咒靈晴明也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五條悟一套操作帶走了。
乾脆利落地解決了問題的五條悟拍拍手愉快地宣佈:「好了,收工,大家各回各家,不要在此地逗留了。」
說完就扯著伏黑惠的臉問他們:「你們這段時間有好好地把敦他們打一頓嗎?」
伏黑惠:「……」為什麼受傷的又是他。
釘崎:「這……」
虎子:「主要是我們碰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打得夠慘了。」
下不去手哇。
五條悟:「悠仁你怎麼也開始說謊了,他們不能次次都被打得很慘吧?你們呆在二條城這段時間是在幹嘛?」
虎杖:「我們在學……」
釘崎一把捂住他的嘴,在五條悟懷疑的目光中訕笑:「在輔導陸生學習國中課程。那什麼,我們還有點東西沒有收拾,先去收拾了再來找您!」
說著就一手伏黑惠一手虎杖跑掉了。
開玩笑,要是讓五條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豈不是又給對方提供了一個折磨他們的法子。
某些卷子一定要趁現在燒掉!!
跑到半路瞅見蹲角落裡看戲的奴良陸生,她停下來一把抄起對方扔到了那邊,說:「這就是陸生,你們可以認識一下!」
陸生:?!
太宰治看見奴良陸生就是眼睛一亮:「陸生你來……」幫我分擔一下羽衣狐的注意力。
一位有著奇怪長後腦勺的小老頭突然出現,提起陸生的後領,自然地笑著:「謝謝你這段時間對陸生的照顧,回頭要是他成績提升了,請你來奴良組喝酒。」
陸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什麼,爺爺你居然一直在看我好戲嗎?」
是親生的嗎?!
奴良滑瓢嘿嘿兩聲:「嘛,我出來了也救不了你,誰讓我打不過羽衣狐呢。你年紀也不小了,要學會自己變強知道嗎?」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