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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重複了兩遍,宛雲才掀起濕漉漉的眼睛,輕咬馮簡肩膀。但在準備咬第二下前,她不自覺地用舌頭添了下馮簡鹹濕的背脊。
於是第一次的時候還記得戴措施,第二次什麼沒顧上。等馮簡再回神瞧她,宛雲已經失去了大半個意識,指尖發涼。
床已經凌亂不堪,再做下去恐怕賠了夫人又折兵。馮簡只好抱著她重新洗浴。浴室中□相見,才發現她淨白的面板都是被自己按得手印,略微青腫。給兩人塗浴液和沖淨時,少不得佔些便宜。而隨著他的幾番動作,宛雲腿間倒緩慢流出不少液體。
這當口宛雲終於略微清醒些,皺眉用手推開馮簡,要自己清洗,結果再被馮簡抱到浴缸上,掐著腰要了一次。
再後來她就直接暈過去,此刻旁邊的馮簡已經不知所蹤。宛雲無處發洩,內心說不出感覺,皺眉把馮簡用過的枕頭扔到床下,忍著腿疼下到客廳。
何瀧給她留著飯菜,說馮簡一大早被三叔大伯叫出去打球。宛雲輕輕點頭,在何瀧曖昧的眼神中低頭喝著燕窩。
然而隨著她的動作,何瀧一愣,隨後沉下臉翻開宛雲的長袖衣服:「怎麼回事?」
宛雲才發現自己的手腕處有極深的牙印,脈搏處還有連續的深紅吻痕。她臉微微一紅,縮回了手。
何瀧哪能猜不出來緣由,看到宛雲嬌弱無力的樣子,濃妝臉瞬時又紅又黑。何瀧覺得自己女兒在這個臭小子那裡受委屈了,受了很大委屈,珍媽從此不可信,謊報軍情。
涉及宛雲,她當面下午就尋了個理由,大顯神威、幾番諷刺,把馮簡煩到要提前動身回半山別墅。
「李宛雲不走?」這次倒是沒忘她,馮簡咳嗽聲,不太自在地問。
何瀧冷冰冰地:「讓云云在我這裡住兩天,休、養、身、體。哼,我說云云嫁出去後,怎麼越來越瘦。小馮你不是整日忙工作,忙盈利?如今都結了婚,怎麼還注重這些兒女情長?知道不知道何為節制?」
馮簡啞口無言,但皺眉看了她一眼,也沒反駁。
宛雲在樓梯口處就把何瀧和馮簡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頗想上前解圍,然而昨晚的一幕在眼前,倒是怎麼也不想馬上走到馮簡面前看他的臉色或讓他看自己的臉色。直到聽到馮簡大力關上門,才輕輕抬起眼睛。
☆、第八章 如故
馮簡獨自開車返回半山別墅的途中,不小心又超速。
攔他的警官好巧不巧的面熟,也記得馮簡。警官瞥了眼空無一人的副駕駛座,嘖道:「好傢夥,把妻子直接幹掉了?有勇氣。」
馮簡皮笑肉不笑。
儘管何瀧嘴上對馮簡再強硬,但看不慣歸看不慣,夫妻閨房私事,畢竟不好多管。到了週末傍晚,她一個電話過來,讓馮簡再親自來接宛雲回家。
馮簡坐在油光水滑的皮沙發上,表情一成不變,眉頭皺著像別人欠他十萬八千。而宛雲無言地翻雜誌,自始至終沒有抬頭。
如果不算每隨宛雲翻過一頁雜誌,馮簡便有些煩躁地動動手指。而在何瀧譏嘲馮簡家世和品味時,宛雲盯著某頁廣告的時間又過於長了些——他們兩人似乎都視對方如無物。很長時間下來,屋子裡只充滿何瀧狀似溫柔平靜但充滿絮絮叨叨和怨懟的聲音。
王母娘娘雖然熱衷多管閒事,說話時倒把這些細節一一看著眼裡,她淒涼又滿足地嘆了口氣。
某個時間,何瀧大概想到了自己早夭的戀情,曾經在巷子口處吹口哨等自己的少年。於是看著眼前這對若無其事的小夫妻,何瀧嚥下對馮簡更精彩的人生攻擊,終於大方地放兩人離去。
馮簡在前,宛雲在後,離開李宅。
在何瀧面前還可以演戲,但一坐在車裡,雙方之前刻意忽視的尷尬便無處可逃。回城途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