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第1/2 頁)

「爸爸！」

「你怎麼來了？」葉雲天也站起來，宋華楠光臨葉宅，這些年都是頭一遭。

「我來看看笙歌在不在？」

「笙歌不是和你一起去參加賈老三的晚會了嗎？」

「是。」宋華楠點點頭，心領神會。「既然她不在，那我便告辭了。」

「宋華楠，這算什麼事情啊？」葉雲天提高了聲調。「把話說清楚再走。」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問問您的夫人吧？」

宋華楠撂下一句話，就往屋外走。

葉雲天疾步跟出去。他從宋華楠的冷漠的表情和寥寥幾句話裡猜出來了大概，定是笙歌不見了。

「宋華楠，笙歌若是有什麼事情，我唯你是問！」葉雲天追不上是宋華楠的步子，只得大聲喊過去。

宋華楠停下了腳步，回過身來，冷冷的揚起嘴角。

「我不會讓笙歌有事的。至於您，繼續回去和您的寶貝女兒看電視吧！」

宋華楠坐進計程車，很快計程車就消失在雲符街的盡頭。

「爸，姐夫怎麼是打的來的，他那輛邁巴赫呢？他是不是破產啦？」葉雅安在葉雲天身後調笑。

「閉嘴，把你媽叫來！」

吊水的作用很明顯。一身紅疹子馬上就褪了去。

林言澈笑「還真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麻煩了你半夜……」

「哎，又要說謝謝嗎？」林言澈很快打斷她。「別這麼客氣。」

「謝謝！」

林言澈無語。

笙歌又沒了聲響，靠在後座的椅背上，閉著眼，腦海里不停的閃過宋華楠抱著阮琳琅而去的模糊片段，點未過，她的南瓜馬車就已悄然遠去。

王子心頭既有公主，她便什麼都不是。

車子緩緩的開著，車廂裡流竄著－的，這空靈的聲音時而哀婉時而高亢，她的心亦隨著這歌聲一高一低。

「華楠在這裡竟還有這麼大一處房產。」林言澈輕輕的感嘆一句。

笙歌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她睜開眼，錦繡山莊到了。

沒有燈火，他的車子也不在。

她就知道，他怎麼會回來？他此刻一定守在阮琳琅的身邊。

「謝謝你！」笙歌下車。

林言澈哭笑不得，吊完水之後，她會說的，似乎也只有這麼一句話了。

他開了大燈，跟著她下車。

她的背影仿若只需盈盈一握，腳上那雙八尺高跟讓她更顯搖搖欲墜。這兒更是奇特的連盞路燈都沒有，這可不像宋華楠一貫考究的裝修風格。

他思忖著要不要去扶她，就見她轉過了頭。「你先回去吧，我沒事了，謝謝你。」

「葉笙歌。」他忽然開口喚了她一聲。

笙歌看著他。

「其實，你可以對我說的，不止是謝謝。」他斟酌著表達。

笙歌眨了眨眼。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有些尷尬的解釋。

「我懂！」笙歌微微勾起嘴角，心裡暖暖的。

「對！懂就好！」林言澈點著頭，往回走。拉開車門的時候又頓了頓「我的意思是，你想說點什麼的時候，我隨時洗耳恭聽。」

「謝謝！」她除了這一句之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

「嗯，我也懂。」林言澈無奈，但也點點頭。「你先進去吧，這裡黑，我給你照著。」

笙歌轉身進屋，或許是這鞋子和裙子拖沓著她，今天這條路變得格外難走，林言澈車的燈光為她探路，她還是小心翼翼的，總覺得這房子都成了無形的壓迫，總覺得自己隨時會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