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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沒戴眼鏡。”

“我只是打個比喻”，羅春山繼續解釋，“齊澤的甩臉子是出了名的，不過能做大神的經紀人，那個都是有脾氣的。”

喻一成對這個回答不置可否，可能是這樣吧，這樣只是齊大哥的習慣而已。可是為什麼，他有種被那眼神看穿的感覺。

那個人，好像透過他的臉，在看些什麼一樣。

賴玄曜坐在齊澤的車裡，兩人都沉默不語，車內的氣壓很低。

等紅燈的時候，齊澤瞥了一眼賴玄曜的大腿：“你把莫月白的內褲裝來當紀念品收藏了？”

據他的瞭解，賴玄曜這人絕對不會做出在褲子的口袋裡裝一團東西這樣沒有品位的事情，所以一張口就諷刺道。

一直默不做聲的賴玄曜聽到他的話睜開了眼睛：“我不覺得我需要向我的經紀人報備我的隱私。”

齊澤被賴玄曜冷冰冰的語氣弄得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諷刺的哼了一聲：“多少年了，你今天居然為了一個新人跟我用這種語氣說話，不就是一個想借你上…位的男生嗎。”

綠燈亮起，齊澤開車，賴玄曜看著面前擁擠的車輛，語氣堅定：“他和別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齊澤心裡也十分不爽，“不就是更會勾引男人一點？怎麼，你喜歡他的手段？”

賴玄曜聽到這話頓時轉過頭來，一臉認真地看著齊澤：“齊澤，我們多久沒打架了，我不介意現在把你的臉揍歪。”

齊澤噤了聲，猛的一打方向盤，將車停在路邊：“曜，你覺得我說話難聽，我說的再難聽有莫月白做的那麼難看嗎？我就不信你沒調查過他的資料？”

齊澤噼裡啪啦的說完，表情似乎是想起什麼還很不屑的樣子。見賴玄曜不說話，他語氣收斂許多，添上幾絲善意：“我讓人查過了，被他騙過的男人少說也不下十人，你知道英雄酒吧嗎，他在哪裡……”

“我知道”，賴玄曜突然打斷齊澤的話，“我都知道。”

齊澤聽賴玄曜自己也說了，伸手過去拍拍賴玄曜：“我知道你不好受，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只是不希望你被欺騙，我也是很難想象看起來那麼純潔的人竟然有那麼骯髒的歷史。”

聽到齊澤這麼說，賴玄曜笑了，笑的風輕雲淡，“我不用想象，我在英雄酒吧見過他。”

齊澤沉默了一分鐘，頓時聲音尖了起來：“你既然親眼所見，為什麼還要被他欺騙？”

賴玄曜深深的看了齊澤一眼，閉上眼睛重新頭靠在座椅上：“澤，是你搞錯了，從一開始，就不是他欺騙我，而是我喜歡他。”說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開車吧，公司還有事等我們。”

齊澤被賴玄曜的這句話震驚了，但是看到賴玄曜已經不想多說的樣子，他也只有壓下心頭的好奇，啟動車子，往公司開去。

賴玄曜閉著眼睛，回憶起他第一次見到莫月白的時候。

對於像賴玄曜這樣的公眾人物來說，一般的娛樂場所是不會去的，不管是吃飯還是娛樂，去的都是業內人士開的店或者會員制的高檔會所。

英雄酒吧是一間比較特殊的酒吧，特殊地方就在於，除非是高階VIP，很少有人知道那是一間男色酒吧。進入英雄酒吧後場包廂的客人，基本上全部都是同性戀，或者是和同性戀朋友一起來的。

賴玄曜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和好友一起去英雄喝酒，不管好友的目的純不純，他確實是只喝酒而已。齊澤有顧青如陪著，他和朋友們偶爾出來放鬆一下，也是他為數不多的消遣之一。

當天晚上幾杯酒下肚，好友就摟著一個酒吧安排的小男生卿卿我我起來，賴玄曜深諳其中之意，便起身到洗手間上廁所。

走到洗手間門口，還沒踏進去，聽到裡